“看來還是需要找到那位一號啊,這幾個都是聽命的炮灰,居然什麼資訊都不知道。”
獨古月將三位三位殺手的靈魂吞噬之後,便如同處理那個五號一般,再次燒了這三具屍體。
不過令獨古月鬱悶的是,到這裡,線索便斷了,想要繼續查下去,就必須要先查一下醉雲酒樓的幕後老闆,不過難保連整個醉雲酒樓都被當成了棄子。
獨古月有些鬱悶,還以為能解決這檔子事呢,誰知道這人只是扔出來幾隻炮灰試探自己。
但想必一下子死掉四名武君境的銀牌殺手,那個一號跟與血鴉勾結的人,在沒有確切把握殺死自己之前,也該消停一段時間了吧。
“哎!”
獨古月懷著滿腔的鬱悶向洛王武院回去,以後只能每日推算一遍天心的吉凶了,不然吃個飯都不安心。
等獨古月回到洛王武院後,一下子愣住了,因為蕭刀王、乞丐老人、蕭正太、天心,還有鍾院長,此時都聚集在自己的宅院,好像就是聚集在這裡等自己回來一樣。
而之後天心開口說的一句話,就更是直接印證了獨古月的這個猜測。
“師父,鍾院長和蕭叔叔他們都在等你。”
獨古月揉揉太陽穴,真想不通為什麼一向怕生的天心會這麼快就能做到一口一個蕭叔叔地叫。
看了看蕭刀王的精緻正太兒子,更苦惱了,難道這就是顏值的力量麼?
不過令獨古月感到安心的是,天心此時的死劫已經過去了,就是不知道是自己解決四個銀牌殺手的原因,還是此時有三位武王聚集在此的原因。
獨古月進來後,蕭刀王便自覺地自己的兒子和天心一起離開了房間。
這時,乞丐老人率先開口說話了:“獨女娃兒,其實我就是十年前失蹤的逍遙王,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並不是失蹤,而是被陷害的。”
“打住。”獨古月聽完這句話,就趕忙叫停了乞丐老人。
獨古月現在對王都的這點破事還是一知半解,又怎麼可能認識逍遙王是誰,武院藏書閣裡的書籍中又沒記載。
於是獨古月便對乞丐老人說道:“你先把這王都的局勢給我說清楚吧,我是鄉下來的,都給我介紹介紹,不然你說的再多,我聽了也是一知半解。”
乞丐老人雖然有些鬱悶說話被打斷,但聽到獨古月的要求,也還是應允了,開始緩緩講述這洛克王國從十年前到現在的局勢變化,之後又講述了起來自己來到洛克王國後到現在的遭遇。
話裡話外的意思,無不是悲壯和內疚,以及悔恨和怒火,並且把有人針對獨古月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獨古月聽了之後,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蕭刀王會去找他用了那麼長時間,原來是被他徒弟的人給帶走了,蕭刀王找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他,最後還跟他徒弟打了一架。
獨古月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乞丐老人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過錯,要怪,也只能怪你當初識人不明吧。”
乞丐老人,不,應該說逍遙王程鑫,慘然一笑後,還是向獨古月道了聲歉。
獨古月心情大好,倒不是因為逍遙王程鑫的道歉,而是現在終於弄明白誰是幕後針對自己的人了。
擺在眼前的強大敵人並不可怕,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再努力些,總有能打死的一天,可怕的永遠是未知。
獨古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便從自己空間戒指中取出了那枚代表著銀牌殺手的銀牌,向逍遙王程鑫和鍾院長問道:“你們說這陳世元是專門請血鴉來對付我的,還是他們早就有所勾結?”
獨古月問完這個問題後,程鑫和鍾院長的眉頭也都皺在了一起,畢竟這有可能是事關整個洛克王國的事情。
要僅僅只是針對獨古月請來的殺手還好,但若是要有勾結,那按照陳世元這十年大肆擴建勢力的行為,恐怕圖謀不小,有可能就連謀害程鑫也是其中的一環也說不定。
獨古月雖然智慧只能算普通,閱歷更是比不上逍遙王程鑫和武王鍾離,但她不會因為擔憂洛克王國而一葉障目,她能將自己從洛克王國這個大圈子裡拿出來,清晰地分析能想到的每一件事。
獨古月向還在愁眉的程鑫問道:“老頭兒,我若是能將你給儘快治好,你有那個決心來清理門戶嗎?”
獨古月的話一出口,武王鍾離和逍遙王程鑫的眉頭頓時鬆開了,因為只需要獨古月的這一個提醒,便開闊了他們的思想。
很多問題也都有了解決方案,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考慮血鴉組織是不是早就對洛克王國有所圖謀。
只要拔掉逍遙王這個與血鴉組織相連的頭銜就行了,逍遙王的名號只要不能為血鴉組織所用,那血鴉組織不管積蓄了多少力量,都沒辦法拿到明面上來。
因為不管血鴉組織有多麼強大,但他們終究是殺手組織,逍遙王府若是掌控了洛克王國,那隻能算是叛亂奪權。
而一旦血鴉組織明面上對一個國家進行侵略,那周邊各國人人自危之下,所有的勢力都會對他們進行圍剿,他們也就距離滅亡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