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古月一臉迷茫,不明白蕭刀王這話是什麼意思,並且用這麼平淡的語氣說出來,怎麼有點被嘲諷的感覺。
蕭刀王繼續敘述道:“二十年前,這枚令牌是我與我妻子共同獲得的,但還不到武聖洞天三十年一開的時間,再加上武聖洞天存在禁制,只准武君境以下武者進入其中,而當時我與妻子早已成為武君,本來想等以後給孩子用,但不知從何處洩露了訊息,因為這塊令牌,這二十年前對們的追殺從未停止過,八年前我妻子也因為有了身孕,在被追殺的路上難產而死,只留下一位兒子,但前不久這唯一的孩子也因此受暗算陷入了沉睡,命懸一線,所以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不再準備讓我的孩子踏足武道之路。”
蕭刀王緩了口氣,才繼續說道:“而你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地級精神鍊師的實力,武君的戰力,重點是你的年齡太小了,所以我才說你太妖孽了,跟著你,註定無法完成我想讓兒子平靜生活一生的心願。”
獨古月聽完蕭刀王講述的往事,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唏噓,以往都是在電視、小說裡看到這種事,但現在真正聽當事人講述出來,那來自於心靈的震懾是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的。
這讓獨古月更加認清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人心險惡,不是說說而已,這是一個真正為了變強而不擇手段,真正人吃人的世界。
突然就在這時,獨古月感覺自己右眼皮一跳,這是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呀!
獨古月自己倒是不怕,但自己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有倆徒弟和一個乞丐老人要照顧呢。
所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獨古月可不想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還連累到乞丐老人。
於是獨古月生生收起了要答應蕭刀王的話語,轉而說道:“這個代價足夠讓我幫你煉製一次五品丹藥了,不過我還要你保護我的弟子七日時間。”
七日時間而已,若是能煉製成功救治自己孩子的五品丹藥,正好自己也在這裡參加幾日後的拍賣會,於是蕭刀王直接同意了,獨古月這最後一個要求。
獨古月也不拖拉,既然談好了條件,那就快些辦事,於是直接開口說道:“把你要煉製五品丹藥的丹方和靈藥給我,晚上應該就能煉製出來了。”
蕭刀王彷彿是早就準備好了,直接取出一枚空間戒指交到獨古月手上。
獨古月收下空間戒指後,直接說道:“把你的孩子一起帶過來吧,從今日開始算。”然後便轉身進去院子裡了。
與此同時,依舊是那個宅邸,宅邸內依舊是那個書房,書房內依舊是那名面如冠玉正在寫信的青年。
就在這個時候,門“咚咚咚”地響了三聲後,直接被推開了,只不過這次進來的不再是那名山羊鬍中年,而是一名黑衣武者。
黑衣武者一進門,便稟報道:“大人,令師被帶走了。”
“啪。”
青年手中執著的筆直接被捏斷,然後滿面殺意地問道:“是誰?”
黑衣人緩緩地說出了三個字,聽得青年臉上一陣寒霜籠罩,目露寒芒,殺意凜然地說道:“三番兩次壞我好事,現在居然還敢多管閒事,今晚我要親自出手除掉她,你們就去解決掉她那個徒弟,若有必要,也可以讓古家那廢物意外死亡。”
“是。”黑衣武者領命而去。
只不過黑衣武者離開後,青年突然狂笑了起來:“師父啊師父,沒想到你都那副模樣了,居然還有人會多管閒事,但她也要死!”
……
事實證明,獨古月的直覺還真不是一般得靈驗,留下蕭刀王來保護天心還真是明智之舉,只不過就是不知道獨古月是否有實力躲過一劫了。
獨古月進入房間之後,便看到天心和古云飛已經在自覺地收拾用後的餐具了,這個習慣就非常好。
獨古月還有課要教,所以就沒有立刻去精神世界學習煉製蕭刀王託付的五品丹藥。
乞丐老人重新陷入了不說話的沉默之中,獨古月也沒去打擾,只是在帶著天心和古云飛離開的時候,向他打了聲招呼,也沒管他有沒有聽到,就離開了。
獨古月現在權貴一班裡教的知識基本上都是比較實用的術煉知識,完全能現學現實踐。
畢竟原本那些熟練教材裡記載的雖然是精神鍊師學徒學得術煉基礎,但那些並不是這些王都權貴子弟能夠接觸到的,所以獨古月只是看了遍教材,就給扔一邊去了。
其實出生在權貴世家的公子哥,又能有幾個是真正的執跨呢,就算他們想成為執跨,他們的家族也不可能會同意,必定會安排給他們灌輸很多知識。
所以平時在權貴一班裡最愛跳脫的胡軍幾人,也基本上是被家中的壓力給逼得只能在武院中發洩。
現在獨古月並沒有按照教材教學,教的都是他們能做到,並且很容易掌握的知識。
雖然這些權貴子弟依舊畏懼獨古月,但級別已經從惡魔降低到了老虎,時常也會詢問一些問題,倒是表現出了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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