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是敵人。
南宮焱烈明白陸白的深沉,同樣,陸白對於那個男人也一樣清楚……
“還有什麼?”安夏兒瞪大眸子看著陸白,“他們還想做什麼?南宮蔻微誣陷我推她下天台?他們還想拿這件事作文章。”
陸白笑,“不,關於這件事,上午我說過他們若要追究的話我會從頭查起,南宮蔻微已經當場說不必談這件事了。”
“切,那是她心虛!”安夏兒不屑道,“下午我還特地問起這件事,人家可是百般推辭。”
“所以你也沒必要再擔心這件事。”陸白道,“南宮家族不敢再追究這件事。”
安夏兒抱著膝,心裡還是鬱悶。
“但要退這個婚事,主要還得南宮焱烈讓步。”陸白道,“無論南宮蔻微願不願意,只要她哥哥讓步了,她不可能還敢抓著和我的婚事不放手。”
這安夏兒相信。
南宮蔻微就是一個極愛面子的人,她就算心裡不願退婚,她也是打著她哥哥不讓退婚的名頭。
——因為她不想讓別人以為是她纏著陸白不放。
——雖然就是她想不放手。
“那……”安夏兒看著陸白,“你準備怎麼辦?”
她在‘賭王號’跟那個南宮焱烈有過一次見面和對話,她明白,那個男人不簡單。
能夠成為陸白對手的男人,怎麼可能好對付?
陸白手撐在安夏兒兩邊的沙發上,俯下身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眸子,“我會想辦法,我一定會退了這個婚,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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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兒眨了眨溼潤的眼眶,“嗯……”
她也只能相信陸白了。
陸白撫了撫她頭頂上的頭髮,“至於南宮蔻微,你若是看到她不開心,以後少跟她接觸就是了。”
安夏兒點頭。
“她就是住在我媽咪的房間,也是權宜之計,住不了幾天。”陸白說,“有人越想讓你生氣,你越要高興起來,不然豈不是讓對方得逞了?”
安夏兒抬起眼眸看著他。
“嗯?”
陸白微笑了一下。
華燈之下,他褐色的眼眸像盛滿了琥珀的流光,深邃迷離。
對於安夏兒來講,陸白大她的不只是年齡,還有心智;不論何時,他總是像一個睿智的長者,在她迷茫的時候給她吃定心丸。
安夏兒本來很生氣,在他回來之前,她甚至都已經想好了怎麼質問他,對於南宮蔻微住去他母親房間的事,他不解釋清楚她就絕不會罷休!
但顯然,她再多怨言,也敵不過陸白的三言兩語。
安夏兒眨了眨紅紅的眸子,低下臉,“那好,我只問你……南宮蔻微在你心裡是不是特別的?”
“不是。”陸白的回答毫不猶豫,“現在對我陸白而言,特別的女人只有一個。”
他的眼神看著她。
彷彿眼裡只有她。
安夏兒溼潤的眼睫扇了扇,“好,我相信你,我不問這件事了。”
無論南宮蔻住去他母親的房間是什麼原因……
陸白嘆息著點頭,“這就對了,我有我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