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秦修遠道,“不是陸總住院,是陸總一個很重要的人,還有陸總恐怕現在心情不太好,看望也不必了。”
“哦,那好那好。”黃秘書趕緊點頭。
“再會。”
秦修遠點了一下頭,帶著人往電梯間走去了。
秦修遠剛走,黃秘書就沉著臉瞪向護士長,“陸白在這,怎麼不說清楚?!”
“黃秘書,很不好意思,陸總的那位住院是要保密的……”
在國內,沒有人敢不讓著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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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從病房出來後,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前,聽著秦秘書的話。
秦秘書處理完達芙妮的事後,趕著來到了醫院,聽到安夏兒流產了的訊息也非常震驚。
他思忖半天還是開口了,“……陸總。”
陸白沒有出聲,背影挺拔高大地站在窗前,沉默著。
秦秘書頭低了一下,“聽說,少夫人她……”
“孩子沒了。”陸白負在背後的手握緊。
“……”
過了一會,秦秘書垂下了雙眸,“可惜了,還請陸總不要太過傷心,少夫人還年輕,你們還會有的。”
“怪我。”陸白褐眸深遠地望著醫院外面,“我上午不應該讓她離開帝晟集團,她問我那個問題時,我應該毫無保留地告訴她,我愛她。”
“……”
“如果那樣,她當時也許就不會走,就不會遇到今天的事。”陸白緩緩地合起了眼睛,掩蓋住了眼底的痛苦,負在身後的手緊握,“終究,我還是跟孩子無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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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曾經請過一個算命的大師,說他跟孩子無緣。
這也是陸老爺子催著要他結婚的最重要原因,以為他是gay才會與孩子無緣,所以要他儘快結婚給陸家留下後代。
秦秘書知道這事,聽到這一驚,“陸總,您不能說這種話,這次是人為,是那個達芙妮,陸總你沒有什麼錯。”
“我愧對那個孩子。”陸白嘆息道,“作為一個父親,我甚至還不知道他的存在就讓他走了,也是我對不住安夏兒,或許這次的事,我一開始就不該跟她計較。”
什麼記憶器,什麼商業機密會洩露,他當時為什麼要生氣?
畢竟他又不缺錢,不過就是一項科技產品。
他吃什麼醋,他他比她大這麼多應該什麼都讓著她,寵著她。
秦秘書跟在陸白身邊多年,這個男人一向高傲自負,面上可能溫和紳士,但其實他性子涼薄到幾近不在乎人情,作為一個創下了幾千億企業資產的跨國集團總裁,他高傲冰冷地幾乎連官員都看不起,藐視一切。
可如今,陸白卻說著這麼自責的話。
“陸總。”秦秘書看著他,“您不能這麼說,帝晟集團是你的企業,記憶器是你的心血,你會在乎是常情。”
要問一個有著千億資產的男人,財產和老婆哪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