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頭目看著眼前這一幕,站著也是站著,也開始聊起了天。
阿來抽了一口,煙剛溢位鼻腔,就被等待多時的海風吹得無影無蹤:“泰語)保險起見,兩海里後,我們再開袋。”
“泰語)來哥,你真是做事謹慎啊!”那小頭目也吸了一口,拍著馬屁道。
“泰語)巨鯨哥將手下這麼多兄弟交給了我,我不能不謹慎啊!”阿來狠狠抽了一口。
“泰語)也是,不過也因為來哥你能者多勞,巨鯨哥才把這重任託付給了你。”小頭目又拍了一記馬屁,目光再一次轉到了那個正在不停動彈的麻袋上,“泰語)這次的這個肉票,是男是女啊?”
“泰語)女的,男的哪有那麼容易上手啊!”阿來說著,抽了最後一口煙,將菸屁股往船外一丟,揚聲問駕駛員,“泰語)有多少海里了?”
“泰語)剛才過一海里。”駕駛員從艙中探頭出來喊道。海風太大了,他在船艙裡面勉強能聽到阿來的聲音,以為阿來也會聽不清他聲音,才探了頭喊。但是他的位置是順著風向的,那一喊,整船人都被嚇了一跳,頓時安靜了下來。
“泰語)麻蛋,居然吼那麼大聲,這是要搶我位子不成!”阿來那句咒罵的笑話,只有附近的幾個人聽到,都不約而同地捧場笑了起來。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跟著笑。
“泰語)咦,開船的那個,不是歡老大手下的麼?怎麼什麼時候,到你麾下來了啊?”小頭目眼尖地認了出來。
阿來眼神閃了閃:“泰語)歡老大的手下各個都是忠心耿耿的,哪有可能到我這裡來啊!原來巨鯨哥手下的阿菜是開船的,前幾天出了些問題。這不,手上一下子沒靠譜的人了,這才問歡老大借了個來。也是歡老大給臉,才幫的忙。”
要知道為了今天船上的這場,安在附近的幾個臥底都過來幫了忙。當然,這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有他借用剛得來的威名去點名借用的,也有他直接問那邊的老大,然後某臥底毛遂自薦的。總之,這一船上的,除了那小頭目帶來的人,其他的全是都是臥底,哦,還有個臥底的親戚,那個肉票小姐。
“泰語)原來如此。”小頭目恍然大悟,點著頭不禁羨慕地道,“泰語)那也是來哥你威猛,歡老大才肯借的人。”
阿來又遞了一根菸過去,表示自己很滿意對方的話:“泰語)哪裡哪裡,歡老大也是看在巨鯨哥的面子上,才……”
和諧場面又持續了一會兒,直到駕駛員關閉了發動機,顯示已經到了指定的位置,阿來才高高地舉了舉手:“泰語)大家安靜一下!”
場面又重新恢復到冷酷嚴肅的正常黑道氣氛。
示意一個小弟上前去解開麻袋口,阿來開始介紹起這個肉票來:“泰語)這女人呢,是個華國人,只會幾句簡單的英文,泰語是一點都聽不懂,大家說話也不用怎麼避諱。”
被解開了麻袋的肉票,終於顯了真身,除了有些狼狽,身上幾乎沒有一點傷。
“泰語)她呀,很好嚇,只要找個身材魁梧的,一走進她身旁,她就會喊救命,哦,不,是p。”阿來邪笑了兩聲,側頭在那小頭目耳邊輕聲道,“泰語)而且,華國那頭的也很好嚇,只要發個影片,讓她喊幾聲,就乖乖把錢打過來了。”
“泰語)真的?”小頭目將信將疑,“泰語)這麼容易?”
“泰語)要不然我轉給你做什麼?我賬戶到了……泰銖。”阿來在他耳邊說了一個數字。
他這一拋餌,那小頭目腦中的最後一絲顧慮,頓時就被錢帶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