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在這兒在這兒!”袁客師急忙將那幅畫拿了出來,遞給太子。
“畫?”太子疑惑地看了袁客師一眼,將手中的畫卷橫豎都看了下,“這是最新的收妖法器?”
“呃……”袁客師尷尬,含糊道,“也不全算。”
太子將畫打了開來,看到上面的貓妖簡筆畫,“這是貓妖?”拿近仔細研究了下,“怎麼長得有些慘磕?”拿遠看了下,狐疑地道,“這畫風有些眼熟哪!”
“呃,對,這就是區區不才畫的!”袁客師胸膛一挺,“您不是要看貓妖嘛,我怕那貓妖兇性大發驚著了您,所以才將她畫了來,以便您觀賞。”
“觀賞?我還臨摹呢!”太子捲起畫卷,一頭敲到袁客師腦袋上,“好你個袁伴讀啊,竟然敢這麼忽悠本太子,看孤怎麼治你的罪!”
袁客師嚇得趕緊下跪:“太子饒命,太子饒命!不是我不想帶進來啊,而是那麼大個鐵籠子,宮門口都進不來,別說是進東宮了。此時萬一驚動到了皇上,知道是我帶了個妖怪要來東宮,就連我爹都保不住我了。”
“你……你們不是有那收妖的法器嗎?將妖怪收到那法器裡,變小了揣袖裡帶進來不就行了嗎?”他原本就是這麼以為的。
太子這麼一說,袁客師更加苦臉了:“太子殿下,別說我沒見過了,就算有,也不是我這三腳貓的功力可以驅使的。”
“你不是還抓了妖怪嗎?怎麼連收到法器裡都不會?”從來沒接觸過天師這一行,只是從各種故事裡聽到過這個角色事蹟的太子,想當然耳地說道。在他心裡,降妖是要經過一番生死搏鬥的,比那將妖怪變變小,移到某個法器裡是難多了的。這袁客師,居然說能降妖不能收妖,當他是外行啊!
“太子啊,我現在不是天師,是伴讀。手上的這個鎖妖網也是因為是我爹的兒子,才有的。平常人哪裡有法器啊!”說穿了,這鎖妖網就是國師給兒子的玩具兒,很小的時候就給他玩兒了,所以說他有個偉大的爹親。
“行了行了,你這是說孤連你這個國師兒子都不如,手上一個法器都沒有是吧?”太子酸溜溜地道。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袁客師惶恐地磕著頭,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是要壓死他嗎?雖然他感覺到太子此刻很需要被人哄一鬨,誇一誇,但他不是那個春香樓的老鴇,嘴舌裡能翻出花來,他老實透頂,嘴巴笨得很,只能一個頭接一個頭地磕在這淨房地板上。他邊磕邊慶幸,還好這裡裝的是木板,這個頭磕起來沒那麼痛,不會破相。
“好了好了,起來吧,孤赦你無罪,看著就心煩。”太子又將那副畫給展了開來,這畫雖然只有聊聊幾筆,但是還是抓住了物件的幾分神韻,特別是那條貓尾巴,看得他心癢癢的,這人沒有尾巴,這貓妖是怎麼把這尾巴給長上去的呀?
太子眼珠一轉:“現在有個機會,可以讓你將功贖罪,你做是不做?”
“太子請講。”
“你昨日剛收入一卷新經,本太子命你即刻帶人去取回,本太子要參悟一番。”
“啊?”
“啊什麼啊!”太子將那幅貓妖畫胡亂塞給袁客師,“你在這裡等我,孤馬上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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