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在哪兒呢?”月月問。
“我就在你們雜志社對面的好享來餐廳,我在二樓。”那邊的高山報出了所在名號。
“行,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月月收了線,已然走出雜志社的大門,過了馬路進了對面的好享來。這是一家自助餐飲店,此刻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的客人,她直接走上了二樓西餐廳。
“月月,這兒呢。”
走上樓的秦月月正四處尋找著,忽聽背後有人喊她,一回頭,看見高山正神采奕奕地站在一處包廂的走廊上沖她招手。
“你不找我,我還正要找你呢。”坐下的第一句話,秦月月就這樣說道。
這話可是大出高山的意料之外呀,便立即重複了一句:“找我?”瞪大兩眼看著美女。
“是啊,你的獻血本還在我這呢,得還給你呀。”說著話的功夫,秦月月從挎包裡取出夾著五張大鈔的獻血本遞給對方:“謝謝你支援我們的工作。”微笑了一下。
“哦,這沒啥,應該的。”高山笑呵呵地抓了抓頭,收起獻血本:“用上了嗎?”又問。
“不用這個,我自己也有一本吶。”秦月月直接了當地說。
月月這種坦率的性格,是高山第一次在接觸她時就已經領略過風采了,其實他很欣賞這種秉性,所以笑道:“哎呀,沒幫上月月大采編的忙,真是太遺憾啦。”即而又道:“這家店的自助燒烤不錯,今天可別為我省錢啊,想吃什麼盡管拿,咱邊吃邊聊。”
“行,下次我請你。”月月一甩馬尾辮,和高山一起走到各色各樣的食品旁,各取所需。
這是一個燒烤式的自助餐,他二人分別端來各自喜歡吃的食物,放滿了一桌。即而,兩人落座,高山先夾起兩塊鮮嫩的牛肉平攤在烤盤上,一邊烤著一邊問道:“一個星期沒看到路作家了,到現在也沒見回來,他去了哪裡?”
這也正是月月想要知道的問題,便搖著頭,也夾了一塊魷魚放進烤盤內,邊烤邊道:“他又下鄉去了,電話裡也不說幹什麼去,神神秘秘的,搞不清楚他在幹嗎?”
“是下鄉去了啊。”高山把烤好一面的牛肉翻了一個身道:“上個星期六,見他進進出出的折騰了一個上午,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就走了,好象心情不是那麼很好的樣子。”回憶著。
“哦?”秦月月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高山,翻動著烤盤裡的魷魚:“怎麼看出來他心情不好?”
高山見問,便把那天早上他出門接快遞,碰到路名遠也開門出來的情景說了一遍。“他平時也不那樣啊,有時雖然態度淡淡的,但不會緊崩個臉不理人啊,好象有心事似的,而且就看他一個人在屋裡。”
“是嘛,李重生不在?”高山最後說的這個資訊,到是引起了月月的關注。
“不在。”高山搖頭,把烤好的一塊牛肉放在月月的碗裡:“反正讓人感覺,他倆好象有點磨擦似的,那種氣氛不對。路作家要出差的那天晚上,我看他倆還好好的呢,倆大老爺們,會有什麼矛盾?”
月月聽說,一邊道了謝,慢慢嚼吃著碗裡的牛肉片,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