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童真在那個女生的陪同下,走下來看到站在樓前的月月和懶貓二人時,不覺驚訝地睜大了眼晴。
“童真,沒想到我們會來藝校找你吧。”月月笑盈盈地看著她,向呆愣中的小美女打著招呼,並熱情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哎呀,月月姐,真是沒有想到你們會來。”童真終於化開了臉上驚訝的表情,在同那個女生道別後,即而又問道:“你們來一定是為了昨晚的事吧?”她還真是一猜即中。
“是啊,一下就給你說對了。”月月笑對她道:“走,我請你下館子去,給你昨晚壓壓驚。”大方地又要請客。
“不了月月姐,怎麼能老讓你破費呢。”童真連連擺手:“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們二位去我們院校的食堂,我們學校的夥食也不錯呢。”她甜甜地笑著邀請兩人。
“那好啊,你毛毛哥剛才還在懷舊呢,正好讓他重溫一下大學的美好生活。”月月到是很幹脆地一口答應,她到覺得跟這個小妹妹很是投脾氣,而不僅僅她是自己的採訪物件。
“真的呀,哈哈,毛毛哥真逗。”於是,童真一路說笑著帶著他二人朝院校的校食堂走去。
西園這個藝校食堂從外觀上看去,與整個校區十分的匹配,同樣以暖色調構建,外壁塑有雕花浮影,給人以一種藝術的氣息。
走進大而寬敞的食堂大禮堂,一排排整齊而圍攏成一個個圓形的桌椅,又讓人覺得格調不俗。“我們就在這裡坐吧。”童真對正觀望中的倆人說道:“現在的人還不是很多,一會兒人就都來了,你們坐著,我去打菜打飯。”說著轉身就朝餐廳的視窗走去。
“我去幫你吧。”月月也趕緊跟上她,一起走向打飯的視窗。
“唉,我這‘重感冒病患者’今天還真享受,有倆位美女伺候著。”懶貓望著她們走去的窈窕背影,不覺喃喃地自語道。忽然他想到一個問題,既然童真跟阿美是一個聲樂系的,為什麼只看到童真卻不見阿美呢?唔,一會兒等她們回來問一下童真。
等了有一會兒,食堂裡的人也慢慢多起來,眼看著月月和童真端著倆大託盤從人堆裡擠出來。
“哎呀,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今天託月月姐的福,能搶到紅燒排骨,口水都快流了一地了。”只見捧著託盤走到餐桌前的童真,一邊貪婪地嗅著紅燒排骨散發出來的香氣,一邊小心地把託盤放在桌子上。
“就最後兩份的量了,這菜這麼緊俏,好象我們排隊時肉盆裡還滿滿登登的,幾個人過去轉眼就沒了。”月月也興奮地說著。看上去不象懶貓懷舊,倒是她在追昔以往的大學生活,臉上表露出的一股天真的純情,與平日裡幹練的採編美女秦月月似乎判若兩人。
“好吧,兩位美女,你們功不可沒,這盤紅燒排骨全是你們的了,我只拌點排骨湯解解攙就得了。”懶貓一邊對她倆說著,一邊趕緊動手把飯菜都調停妥當,好讓兩位美女滿意、舒心的吃。
“咦?我說懶貓,你要去當跑堂的準是一把好手。”月月拿著手裡的筷子,對懶貓的表現忽然笑道。
“切,你還別說,我小時候的志願就是吃,你沒看我現在這麼胖嘛,那時總想著長大當個廚子什麼的,可卻誤入了戳字門,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說著懶貓把腰一躬,鈎著頭,伸雙臂微曲成貓爪,做飛快抓動鍵盤狀--打字的架勢,把一旁的倆美女笑得差點噴出一口的飯菜。
“好了,別出樣相了,吃你的吧。”月月用肘推了他一下,即而用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童真的碗裡:“多吃點哈。”然後又問:“童真,既然你跟阿美在一個聲樂系,為什麼沒見她的人呢?”
這正是懶貓想要問的問題,於是從旁也點頭看著女孩,表示出同問。“她今天請假不在學校,上她哥哥那兒去了。”童真回答道,咬了一口嫩嫩的紅燒肉:“真好吃。”甜甜地笑了一下。
“這有什麼難,下次哥哥我專門請你去吃紅燒排骨,在我們雜志社的門口就有一家特色飯館,他家的這道菜呀,在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吃起來油而不膩,骨頭酥脆,那肉嫩得來,讓你鮮掉眉毛。”懶貓說起菜來,那是津津樂道,比他平日裡的戳字還內行三分。
“真的呀,那太好了。”童真高興地看著這位胖乎乎,可愛的大哥哥。
“童真啊,昨晚說到李重生被打一事,好象你的那位同學受到了刺激,真是對不起呀。”聽說阿美今天沒來學校上課去哥哥那兒了,月月又不禁代為道歉。
“沒事的,她就是那樣的個性,我倆正好相反,同學們都說,她很內涵。”童真一邊吃著飯,一邊微笑了一下道。
“嗯,能看得出來。”懶貓點頭,一副老大哥的樣子:“童真妹妹,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阿美的哥哥為什麼要打李重生呢?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但想了解一下,你放心,只是作為朋友間的關心,絕不會報道出去的。”
聽毛毛哥說得這麼懇切,而且見他為人熱情、有趣,童真便坦然地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發生的始末。
原來,李重生為了生計,能給自己多點收入,經過再三的考慮,採納了鄰居路名遠的建議,便去了本城最大的一家茶樓--彙豐茶樓獻唱。
因為彙豐茶樓的生意特別好,所以老闆讓他每天的中午和晚上都來茶樓獻唱,開始的兩天很順,但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新明月茶樓的徐老闆也打電話讓他去茶樓,這樣一來,便與彙豐那邊的時間發生了沖突,但出於之前對徐老闆的承諾,李重生還是舍了彙豐去了新明月茶樓。
這下,便把彙豐茶樓的老闆馬上來給得罪了,於是,他便想出了一個損招,令李重生以後只為他彙豐一家茶樓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