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惠堂完全不顧及自己面子的做法,讓朱軍權十分生氣。
好歹自己擺脫了爸爸,現在自由了一些,現在又冒出蘇惠堂這個“哥”來,什麼閑事都要管。
雖然朱軍權比蘇惠堂要大了幾個月,但是朱軍權覺得蘇惠堂的心理年齡比自己大,還老是管著自己,一想到這就是很生氣。
走到俱樂部大門口,看門的老頭看到兩人,揉了揉眼睛,覺得很奇怪,怎麼兩個人就回來了?
晚上四個人出去,再一個人出去找人,怎麼才兩個人回來?
快到宿舍的時候,蘇惠堂往樓梯上走,搖晃著身體快要摔倒了。
朱軍權下意識地一把扶住了蘇惠堂,生氣歸生氣,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蘇惠堂摔倒在樓梯上的。
“好冷!”
醉醺醺的蘇惠堂剛被朱軍權扶住,一把抱住了朱軍權。
“你穿成這樣,天氣這麼冷,外面還下雨,你不冷才怪呢。”朱軍權心裡想道,不過他還是沒有說活。
朱軍權沒辦法,只好揹著蘇惠堂上樓。
剛走進寢室,蘇惠堂就趴在朱軍權的背上,“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啤酒順著朱軍權的西裝領口,流進了胸口裡面。
朱軍權只覺得身體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體粘乎乎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錢了?你要這麼折磨我。”朱軍權心裡苦笑著,想道。
他一刻也不想停頓,趕緊揹著蘇惠堂去浴室了。
朱軍權發現自己兩個人身上一股啤酒的酸味,兩個人身上都粘乎乎的,十分難受。
但是,他沒得選擇,再不洗澡換衣服,說不定要感冒了。
特別是蘇惠堂淋著雨去找他,又跑得滿頭大汗,現在又感覺冷。
如果他把蘇惠堂扔下不管,蘇惠堂明天肯定得感冒了。
“我真的是為了你好,你這個人自制力不好,一定要有人管著你才行。”
醉醺醺的蘇惠堂,在浴室裡還是沒有停下他的嘮叨。
“唐僧!”朱軍權輕輕說了一句。
“姓唐的是誰?不認識!”蘇惠堂含糊不清地說著。
朱軍權苦笑著,沒有搭理他。
清洗幹淨,兩人一夜無話。
第二天,蘇惠堂酒醒了,他以為朱軍權看到自己醒了,會來道歉的,結果並沒有。
朱軍權還以為蘇惠堂讓自己丟了面子,會先道歉的,結果也沒有。
第二天,二人一句話也沒有說,都各自顧各自的事情,連特訓也難得的沒有進行。
12月26日,沃特福德在主場迎來了第25輪聯賽。
對手是水晶宮,排在積分榜第19位,看上去實力並不強。
比賽開始之前,電閃雷鳴,下起了大雨,還伴隨著大風呼呼地直叫。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看那空中的雨就彷彿是一面大瀑布,往球場傾斜下來。
不過,比賽並沒有終止,而是繼續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
比賽開始,霍洛維發現蘇惠堂和朱軍權兩人的狀態全無,兩人之間的熟練配合一次也沒有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