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沒事吧?看上去挺嚴重的,都出血了。”蘇惠堂有些擔心地說著。
“都被擔架抬下去了,沒想到他這麼拼,就是點球大戰,我們也不會輸啊!”朱軍權有些鬱悶地說道。
“怎麼不會輸,別以為對方是業餘的守門員,我們就會贏。這個時候的點球,比的是心理,而不是技術了,希望王博沒事。”蘇惠堂很是緊張地說。
“嗯,被你這麼一說,我更加佩服王博了,王博的動作很危險,他自己也一定知道。而他卻不管一切,將自己全部的力量發揮出來找這個足球飛去,這真的值得我尊敬,希望他傷得不重。”
其他隊友也看呆了,沒想到能看到中國隊這種拼搏精神。
隊長德梅裡特覺得中國隊在明年的世青賽上說不定真的會一鳴驚人,他們不止有蘇惠堂、朱軍權這樣有技術的球員,他們還有這種勇往直前的精神。
這個時候,蘇惠堂和朱軍權都高興不起來了,他倆都在擔心著王博的傷勢。
“王博的傷到底怎麼樣了?急死我了,朱軍權快打個電話問問!”
蘇惠堂很是擔心地說,現在他的腦袋裡不是王博進球的鏡頭,全部都是王博被擔架抬下去的畫面。
“一定會沒事的,王博的頭可硬得很,他的頭球可是練出來的,不會被門柱裝一下就重傷了。”
朱軍權只能這樣安慰,安慰蘇惠堂也安慰自己。
“但願如此,我們只能祈禱他快點好了。不過,你抓緊打啊!打給劉指導啊!”蘇惠堂催促朱軍權。
朱軍權也沒有猶豫,馬上打了越洋電話,打給了劉指導。
劉指導只是告訴朱軍權,王博被送到醫院去了,具體情況現在不知道,必須等醫院檢查了知道結果。
第二天一大早,蘇惠堂和朱軍權再次撥通了劉秋明主教練的電話。
王博是輕微腦震蕩,頭皮擦破了一點,大概要休養一兩個月,現在還在住院觀察。
“幸好,沒有大礙。”蘇惠堂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王博的頭很厲害,是鐵頭嘛。”
朱軍權也覺得有些高興,這或許是一個比較好的訊息了,畢竟只要休養就可以了。
“不過你的臉也很厲害,這麼白還這麼光滑,難怪孫靜會叫你小白。”蘇惠堂開玩笑。
“我真的受不了你,你太會搞怪了,難怪張昌每次都會被你欺負。”朱軍權笑了笑,不以為然。
“說道張昌,他這兩輪都沒有失球,還真牛。”蘇惠堂誇贊。
“還不是被你破了不失球的金身!”朱軍權馬上回應。
“這其中就有你的一份功勞,軍功章也有你的一半。”
蘇惠堂笑著說道,還朝朱軍權眨了眨眼睛。
“我受不了了,我認輸了,我服了,你別再搞我了。”朱軍權連忙捂住耳朵說。
“一點不好玩,你根本沒張昌好玩,如果是張昌肯定不會認輸的。”蘇惠堂有些不滿意地說。
“如果是張昌,一定又會被你玩壞的,他和你一見面就怕你出什麼詭計了,我發現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求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蘇惠堂回了一句。
“停,從現在開始我要閉嘴一小時,我不能再說下去了,我再說下去,要變成張昌了。”
“不要停嘛,再陪我說說話嘛,反正無聊也是無聊,說說話多好啊!一開心什麼煩惱都會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