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得目瞪口呆,認為中國人對待朋友的方式還真特別。
“這說明你是個重感情的人,這不是挺好嗎?”蘇惠堂笑了笑解釋。
“卑鄙無恥!”張昌還是很不滿地罵著。
“無恥你說過了,換個詞!”蘇惠堂笑著說道。
“烏龜王八蛋!”張昌脫口而出。
“好了!你罵也罵夠了,氣消了吧?”蘇惠堂還是笑著說道。
“還沒消呢!晚上你請客,吃大餐!”張昌還是很氣憤地說。
“其實這個方法是我倆一起想出來的,請吃大餐算我一份。”朱軍權拍了拍張昌的肩膀說。
“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兩個狡猾的家夥。”
“好了,好了,我認識的張昌可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蘇惠堂過來摟著張昌的肩膀說道。
其實張昌的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但就是覺得氣不過,氣蘇惠堂利用了他的感情,這才偷襲得手。
他並不是因為兩度被蘇惠堂攻破球門而生氣,而是因為蘇惠堂成功的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這才是張昌耿耿於懷的原因。
“看我的絕招,猴子偷桃。”張昌又使出了他的“絕招”。
“呃!你怎麼不躲了?”張昌愣了一下問道。
“現在你偷襲成功了,我們扯平了,你不能再生我的氣了。”蘇惠堂很“認真”地說。
“好吧!既然如此,就兩不相欠、一筆勾銷了。”張昌“豪爽”地說:“讓我好好抱一下,想死我了,我們分開很久了吧!”
張昌使勁地將蘇惠堂抱起,蘇惠堂被抱得雙腳離地,掙紮開張昌的手臂。
“怎麼你一旦不生氣了,成語就連續地蹦出來了,還有你的英語怎麼變得很流利了,和英國人交流都很通暢。你的進步這麼快,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蘇惠堂想起比賽中,張昌指揮者後防線如臂使指,防守得滴水不漏的樣子。
“哪裡是三日,我都覺得有三年這麼多了。你請吃大餐,朱軍權,我們趕緊走,我已經和教練請了假了。”
張昌說完,高興地一手推著朱軍權一手推著蘇惠堂,往門口走去。
“等等,要等我倆請假啊!主教練還在開新聞發布會呢!還有我們都還沒洗澡,這副髒兮兮的樣子去吃大餐,別人還以為店裡來乞丐了。”
蘇惠堂在門口一邊指著自己的球衣一邊喊道。
“好!那快點去,我已經等不及了!”張昌嚷嚷。
蘇惠堂覺得張昌的變臉速度這麼快,一下子生氣一下子又有說有笑的,難道他生氣是裝的。
想完,蘇惠堂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認識的張昌不會裝的這麼好,生氣肯定是真生氣,只是生氣來得快,消的也快罷了。
蘇惠堂和張昌分別才兩個月的時間,可是就像闊別已久的老友一般,有很多話要說。
蘇惠堂覺得自己和朱軍權的進步不算慢了,沒想到張昌的進步更快。
張昌都幾乎成為門神了,幾乎成為了他不可匹敵的對手。
要不是自己這麼熟悉張昌,並且用詭計成功地騙過張昌,這場比賽肯定要輸了。
就在三人準備去吃大餐的時候,莊國妍和孫靜也來了。
“大猩猩,你還有臉來找蘇惠堂和朱軍權。”孫靜一看到張昌就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