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我信弟感興趣不成?”周鳴笑呵呵的著。
趙燁轉過目光,點零頭。“算是吧!畢竟是我們江州的風雲人物。又聽他一回韓氏,韓氏就死了好幾個人,現在還能安然的坐在這,還敢接受衙首的邀請前來。想必除了岐南山劍派首席的身份之外,還是很有本事的吧?”
“那是自然。”周鳴的眼神驀然間產生了變化,那是一種韓信不曾見過的眼神,充滿了睿智和機敏與警惕。“燁姐也是極有本事的人,不定你們能意外的成為好友呢!”
試探!
他從未在韓信面前用過的手段,在面對其他家族的繼承者和青年才俊時,終究還是用出來了。能在這樣的大氏族內長大的,哪裡會有真正的草包?
就像是韓禮,看著像是牆頭草,看著像是毫無主見,可是韓信稍稍引導,後面韓智、韓義死了,真正的韓禮也就浮出了水面。在這樣的氏族長大的,多多少少都具備著外界的孩子所具備的東西。
趙燁笑了笑,抿眸一笑,周鳴瞬間覺得心跳加速,周遭的人也都是不由得失了神。這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美的女孩子。
“聰明的人向來是危險的,周少爺如此,那韓信也是如此。”趙燁最後再看了一眼韓信,而後便走開了,撇下了周鳴。
周鳴笑笑,然後又恢復成了往常的模樣,歡快的走回到了韓信面前。
“信弟,信弟,方才你是沒見到,那丫頭笑得…哇…還是衝我笑呢……”
冉的差不多了,場間便搭起了一張張方桌,四人一桌。待得眾人入席了,那菜餚也就隨之端送了上來,那些先前放在廳堂一邊的前菜食也被撤走了。正如周鳴所言,除了大蝦,基本都沒怎麼動過。不過他倒是有些懷疑那些大蝦除了給自己的,其他的是不是都給他一個吃完了。
韓信和周氏兄妹,和白鹿蹄坐一桌。
周鸞雖,看著與白鹿蹄已經是情愫萌生了,白鹿蹄也對周鸞不錯,至少現在看著是不錯。這就夠了,不是麼?
“白兄,我思考了良久,你覺得我現在的局面該如何補救?”
韓信看著白鹿蹄問道。
周鸞滿目憧憬的看著白鹿蹄,眼中已不再是單純的崇拜,還有許多是愛慕。
周鳴也停下了筷子,很是好奇的看著白鹿蹄。他也不是傻子,先前白鹿蹄已經講的這麼清楚了,他當然也清楚韓信所的是什麼。
白鹿蹄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著韓信,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後,白鹿蹄頷首而笑。
“韓兄就莫要取笑我了,你這不是已經胸有成竹了嗎?”
韓信聽後,哈哈大笑,舉杯敬道:“今日能結實白兄,此行不虛也。韓信傷勢未愈,不能飲酒,便以茶代酒敬之。”
白鹿蹄也舉杯。“承蒙謬讚。”
兩人碰了杯壁,雙雙高舉,一飲而盡。一個是酒,一個是茶,但是意義是相同的。韓信也沒想到,這杯酒落下的聯絡,竟是在餘生漫長的歲月盡頭,也沒有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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