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韓仁。
韓仁大大方方的在屋子裡坐了下來。
“準備睡了?”
韓禮急忙恭敬應答:“大哥,是準備了。”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殺我呢?”韓仁目光之中寒光頓時飄了起來。
韓禮身軀一顫,就差跪下了。“沒有,沒有,韓禮哪裡敢暗害大哥,大哥這的是哪裡的話。我又不是那韓信,怎會做這等手足相殘的事情?”
韓仁呵呵一笑。“你進出韓信的宅子多少遍,你以為我不知道?買通獄卒,安排人透『露』黑金之事,最後還去搜颳了韓義的住所,這些事可瞞不住。”
韓禮臉『色』剎那蒼白,他伸手握住了腰際的短匕。別看他瘦瘦弱弱,也是有習武的。
“當真是讓我好生吃驚啊!”韓仁眯著眼,眼中皆是殺意。“那株牆頭草竟還有這樣的謀略,是韓信教你呢?還是自己想的呢?”
韓禮一言不發,突然拔出短匕發難。可是短匕還未靠近韓仁,韓仁反手便是將一把短劍『插』進了韓禮的胸膛。
“你的武功才多少點,竟然不知深淺的對我出手。”
韓禮怨毒的瞪著韓仁,瞪著他,最後眼睛也沒有閉上去。
韓仁走出了屋子,門外的親信早已在等候。
“大少爺。”
“走!雜魚都清理乾淨了,準備的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和我那個同父同母的親弟弟結算下了。”
“是!”
次日,韓禮的死在江州也傳開了。
先是韓智,接著是韓義,最後是韓禮。即便是不清楚韓氏情況的人也從中嗅出奪嫡的味道。韓氏的奪嫡之爭開始了。
第二一早,韓仁將韓禮謀害韓義的證據交到了韓震桌上,而後親口承認了是自己殺了韓禮。
韓震沒有什麼,他已經快要麻木了。韓信才回來多少,韓老太爺走了,自己四個兒子死了三個。
他看著韓仁,眼中出現了殺意,這份殺意對應的不是韓仁,而是韓信。
“仁兒,龍將在盯著,為父幫不得你。你可別折在那韓信手裡啊!”
韓仁一愣,而後恭敬稱是。他很振奮,父親是知道的,而且父親是支援自己的。
韓信聽到了韓禮的死訊並不意外,就算韓禮不死在韓仁手中,他也會讓韓禮死在與韓仁的拼殺之下。歸根結底,韓禮是鬥不過韓仁的,他最終的對手,還是韓仁。
“季風,可以寫信了。”
韓信笑著,這場韓氏的奪嫡之戰,要落下帷幕了。那麼他就該動手安排以後的事情了。
他看著放在桌上的請柬,笑容漸漸爬上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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