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回家後,跟張寒說了周勇的往事,張寒眼睛瞪得老大,有些難以置信,問到:“周勇親口跟你說的?”
文欣說:“是啊,北利國的民風那麼開放嗎?”
張寒說:“跟我們是不一樣,相對來說,他們男女沒有那麼多忌諱。
但是,也不會是他父母那樣吧?”
文欣說:“單從病態上看,周勇病的並不嚴重,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都是別人挑事在先。
而且事後周勇會自責,說明他的理智還在,只是瞬間迷茫。
問題其實不大,只要他自我調整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但是,畢竟病了太久,想要去掉病根,很困難。”
張寒說:“那你有啥辦法嗎?”
文欣說:“我沒有,就看小花能不能開啟他的心結了。”
張寒說:“你也別急,慢慢來,得病容易去病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
文欣說:“是,我不急。”
這一日,門衛來報:大皇子來了。
文欣和張寒都迎了出去。
大皇子只帶了十多個隨從和護衛。牽著馬樂呵呵的進來了。
文欣看大皇子又長高了很多,也壯實了很多,也又黑了很多。
大皇子看到文欣,遠遠地喊了一聲:“小姨。”
文欣和張寒把大皇子讓到客廳,問他:“吃沒吃飯?”
大皇子說:“吃完了。”
文欣說:“怎麼晚上來了,有事嗎?”
大皇子笑嘻嘻地說:“當然有事了。不過是好事兒。”
文欣問:“什麼好事?。”
大皇子說:“父皇說了,周勇不算是殺人,是自衛,沒有過錯,不追究任何責任。”
文欣“哦”了一聲,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