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並沒有提審關志輝,再問估計他也還是那樣的話。
皇上讓人把王展帶了上來。
王展特別頹廢,老遠就跪下了。
皇上讓他上前來,他一路爬行,給皇上磕頭後,趴在地上一直也沒起來。
皇上讓他把經過說一遍,王展說:“那天王爺出殯時,一切都是好好的。
等出殯回來,有人來稟告,說王府裡出了亂子,皇上是有人冒充的,已經跟世子打起來了。
罪臣趕緊讓人關了城門,一邊讓人去給關將軍彙報,一邊帶人往王府趕。
到了王府門前,王府的大門裡外都是王府的府兵。
我想通知我的人果然不虛,就讓人通稟世子,我來援助了。
世子出來告訴我,讓我緊守城門,絕不能讓亂黨出了城門。
又讓我守住王府後院,防止賊人從後門逃跑。
可是後來又傳說,假皇上從北門逃走了,去了北利國。
後來石將軍拿了聖旨,說讓把城門交給他看守,我本來是要開城門的,但是關將軍說皇上在北利國呢,不可能有聖旨。
臣也糊塗了,到底那個皇上是真的還是假啊?
現在皇上來了,還不是從北利國來的。臣是越發的糊塗了。”
皇上說:“當初關將軍是如何跟你說的?”
王展說:“這是最讓臣不解的。當初臣派人給他送信了,可一直沒等到回信。
後來臣也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怎麼就成了假的了。
但是一直也沒有見到關將軍,也沒有什麼說法。”
皇上說:“你沒有跟許戈通話嗎?”
王展說:“臣去問過他,他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他不相信皇上會是假的,所以看皇上往城門去了,他就跑了,守城的官兵,沒有聽到他的命令,自然不能關城門。
他說,北利國是個小國家,民風還是挺淳樸的,現在又多災多難,不會有膽子殺皇上的。
若是皇上真是假的,再討伐也能追回來。”
皇上讓人把王展帶下去,又把許戈帶上來。
許戈倒是比王展從容的多,給皇上磕完頭後,就跪在那不言不語的。
皇上問他:“你是怎麼想的?”
許戈說:“臣不相信王爺是急病死的,但是沒有證據。
臣在王爺手下呆了幾年,王爺的身體狀況,臣很清楚。
雖然王爺為了避嫌,不肯跟臣有接觸,但是臣卻是一直關注王爺的。
王爺頭一天還出去打獵,怎麼可能第二天就無疾而終了。”
皇上說:“你對去北利國的皇上怎麼看?”
許戈“啊”了一聲,說:“不就是皇上您嗎?”
皇上說:“北利國在北邊,我卻是在南邊來的,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許戈說:“皇上不是從沼澤地過來的嗎?”
皇上說:“你知道?”
許戈說:“皇上在北利國,臣也是憂心的,若是皇上出了差池,臣萬死也難辭其咎。
秦知府回來說,北利國要贖金,臣就不信,又看到他沒事人似的,到處去逛,就知道皇上肯定沒有危險,也肯定皇上是有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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