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恨恨的說:“那就抄了他的家,全部斬首。”
曹文說:“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皇上說:“快說。”
曹文說:“十年前,謝啟善就是工部尚書,他是僅次於文丞相的老臣。
但是太子府別說他女兒不得寵,就是得寵,她也越不過傅皇后。
他是怎麼把蘭姑和連紅,安排到傅皇后身邊的?”
王立群說:“我也在想,所有的一切,環環緊扣,宮內外一致,謝啟善一個人也做不到啊。
就是文丞相在,他也做不到啊?”
皇上說:“把那個連紅再提來。”
連紅自知性命不保,也就想能少遭點罪,就少遭點罪吧。
皇上問他:“你是怎麼到傅皇后身邊的?”
連紅說:“奴才是內務府分過去的,有一次,蘭姑讓奴才揹著當時的傅主子,給她拿點茶,奴才覺得奇怪,她在傅主子身邊,得茶很容易,為什麼反倒讓奴才拿?”
蘭姑說,你不用想什麼,讓你幹啥就幹啥。
奴才沒有動,這時,有幾個人把連木按到水盆裡活活淹死了。
蘭姑說,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奴才怕了,所以公公來送茶葉時,奴才就偷偷的留了點,交給了蘭姑,蘭姑還賞了我。
以後奴才時常給蘭姑辦事,蘭姑也很優待奴才。
知道蘭姑無疾而終,奴才才自由了。
皇上,奴才就知道這麼多,沒有一點隱瞞。”
皇上揮揮手,侍衛把他帶下去。
皇上說:“太晚了,丞相和曹卿回去休息吧。”
王立群和曹文行禮退出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