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啟善越說越激動:“更何況嶽啟文當初面鹼也沒有上繳國庫多少,都是以各種名義佔用了。
這兩萬兩可不是小數目,就這麼打了水漂,難道就不該追責嗎?”
謝啟善一向強勢,眼裡不揉沙子,再加一個蒸不熟煮不爛的曹文,大殿裡是一陣喧譁。
皇上是吵的腦仁疼,就一拍桌子,傳朕旨意,讓嶽啟文即刻進京,就治河一事解釋清楚。退朝,一甩袖子走了。
許多大臣都對曹文怒目而視,曹文和王立群看了一圈眾人,撅著鼻子走了。
謝啟善也看了一圈眾人,也走了。
留下一些大臣叨叨咕咕的散了。
御書房,皇上問王立群和曹文:“看出什麼了?”
兩個人都搖搖頭,都很正常,如果一定說不正常,那就是謝啟善,他一個兵部尚書,激動什麼勁?
這時,鄭凱求見,皇上趕緊讓他進來。
鄭凱見過禮之後,就把一沓紙交給皇上,說是周毅供詞。
皇上急忙翻開看,上面寫到:皇上親啟:罪臣周毅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決定向皇上全部坦白。
雖然會對不起家人,但是上對得起皇上,下對得起列祖列宗,死而無憾。
只求皇上能放過我的家人,哪怕把我千刀萬剮,來生也會報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罪臣前些天說的,前面都句句屬實,只是後面有所隱瞞。
當時一個叫仇全的人,帶著皇上口諭來見我,我看過對牌是皇上的御牌,肯定沒錯。
當時傳旨的人說,所以沒有聖旨,是因為皇子丟失是皇家醜聞,又因為文家之事和皇后大喪,朝廷動盪,只能暗查。所以是口諭。
我想這也是合乎常理,就沒多想,沒有想到有人敢假傳聖旨,更不會想到會有人有謀逆之心。
仇全讓我派人暗查大皇子下落,說是在崇州方面,於是我就在崇州落府。
僅僅兩個月,我無意中發現了苗立新,他是文德山的至交好友,我下意識的讓人跟蹤他,可是此人輕功了得,轉眼就失去蹤跡。
我派人全面搜尋,終於在三個月之後,找到他的住處,可我的人足足盯了他半年,他只是按部就班的生活。
我調查了他的孫女,知道他沒有結婚,哪來的孫女,結果發現他的孫女是文欣的貼身丫鬟。
於是我親自去詢問,因為我跟苗立新也見過面,就直接問了,為什麼在這定居了,孫女是咋問事?
苗立新很幸福的跟我說,是因為他見過梔子,很喜歡她,正好文家遣散僕人,文欣也把兩個貼身丫鬟放了,他就給討來了。
歲數大了,也想有個家,就帶著梔子走,梔子說,另一方丫鬟的家,是在這邊,想去找她。
可沒有找到,到了這裡,梔子說累了,不想找了,就在這定居了。
一想他這半年來的生活,也確實如此,臣就放棄這條路。
正好發生了刁家之事,無意中發現了文欣。
我就調查了文欣為什麼也會在這,可發現也是誤打誤撞來到這裡。
但我還是把這一狀況,彙報給了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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