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群說：“也好。臣陪皇上一起去。”
第二天午後，皇上帶著幾個大內高手出現在軍郊大營，說是突擊檢閱部隊。
幸好傅旭日和鄭凱也是對部隊訓練抓的很緊，皇上看到井然有序的各個隊伍，也是心有安慰。
見到周毅時，周毅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審訊他的人也是不折手斷，看他不招，就把他的腳心和手心都割了一個小口，塗上蜂蜜。
把周毅疼得死去活來，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皇上來了，審訊的人趕緊用水把周毅清洗一番，周毅也清醒過來。
看到皇上，費了好大力氣才跪在地上。
皇上說：“朕自認對你不薄，為什麼背叛朕？”
周毅氣息有些不穩，緩了半天才慢慢說：“現在說什麼都是狡辯，我罪有應得，也不想辯解了。
對不起皇上的知遇之恩，今生無以回報，來事一定為皇上做牛做馬，來報答皇上對我的好。”
皇上問：“你不打算說一說為什麼這樣做嗎？”
周毅說：“如果我說了，就是狡辯，作為巡撫，就是為皇上把關的，卻被人利用，我慚愧至死，還有什麼可說的。”
周毅勉強說了這些，就上氣不接下氣了，伏在地上，渾身都是虛汗，手腳也一直在抖。
緩了好長時間，周毅才接著說：“只是追殺大皇子，不是罪臣派的人，縣令也不是罪臣派人殺的，就是文欣被劫殺，也不是罪臣做的。
但是所有的指派，都是我派給知府做師爺的人乾的，我難辭其咎。”
皇上說：“你為什麼派師爺給孫茂盛？”
周毅說：“宮裡來人對我說，大皇子跑了，方向就是崇州方向，讓我來崇州坐鎮。
因為是秘密調查，不可宣揚，也不想讓孫茂盛知道，為了行事方便，就讓罪臣在知府安插一個人。
師爺是從京城來的，說是皇上委派的，來人有皇上的御牌，我自然就信了。
一直到縣令被刺殺，文欣也被追殺，我才知道不太對勁。
就是皇上想殺大皇子，那也是回京以後吧，不然又何必秘密調查呢。
而且皇上也有密旨到，臣才知道我是被騙了。
想要把師爺抓起來問，師爺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而給臣傳旨的那個人也失蹤了，臣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自己秘密調查這件事，可也沒有頭緒。”
皇上說：“是誰給師爺下命令，你一點頭緒也沒有嗎？”
周毅說：“只知道那個人，肯定是宮中之人，持有皇家玉牌，這也是臣沒有懷疑的原因。”
皇上沒有說話，一直在看著周毅。
周毅把頭附在地上，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皇上說：“我不逼你，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就找鄭凱。
但是若我查出一切真相，你沒有說實話，我就滅你九族。”
周毅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伏在地上。
皇上對審訊的人說：“不必對他用刑了。”
又對鄭凱說：“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鄭凱回到：“遵旨。”
呵呵，鄭凱那可是真的遵旨啊，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招待周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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