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說:“”我當時還注意措詞,沒有寫優先供給那個人,只說投入市場時,會優先考慮他這個客戶的供給。
但現在那個人來進貨,非要這個珍珠粉也給他八五折,因為合同上寫了,所有物品都是八五折。
可他籤合同時,沒有珍珠粉。
填上之後因為沒寫價格,也就沒提如何供給。
但那個人就揪住了,所有兩個字。
不給他還行,給他就得算八五折。
還是孫管家有經驗,那個人抓住所有不放,那孫管家就把其他東西的價格提上了。
因為好多東西價格都降了,他的那份合同,寫的都是原來的價格。
而蔣發財也抓住,當初他寫的會考慮,不是一定。
現在量少,就可以不給那個人。
而且蔣發財平時吊兒郎當的,今天氣勢如虹,咄咄逼人。
那個人後來就服軟了。”
文欣一直笑著聽他說。
張寒接著說:“其實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性子太軟了。
還沒有孫管家的足智多謀。
孫管家不溫不火的的,但是滴水不漏。
那個人就是覺得我好欺負,才無理取鬧的。
只是那個人沒有想到,主子性子軟,好欺負,但手下的人要勇有勇,要謀有謀。”
說著,又嘆了一口氣,落寞的說:“誰都比我強,要不是他們幾個人能力強,我可能什麼都幹不成”
文欣笑了:“你也別灰心,這才幾年,你能做到現在這樣,就很不錯了。”
張寒還是有點沮喪說:“孫管家有經驗,可蔣發財還沒我進行早呢,他怎麼就做的那麼好呢。”
文欣說:“那你又知道他受了多少挫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