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走著走著,表情越來越嚴肅,步子也越來越急,激動的喊了一聲:“哥!”
來人也是緊走幾步,到了文欣跟前,就給了文欣一巴掌。
呵斥到:“三年了,你居然都不給家裡一封信?”
文欣蒙了,委屈的說:“我寫信了,到這穩定下來,就給家裡去了一封信。
後來我訂婚了,就又寫了一封信,還把婚期寫上了,還以為會有人來參加我的婚禮呢,可也沒有人來。”
文浩愣了一下,說:“是不是寫錯地址了?”
文欣說:“不會的。”
說著把地址說了一遍。
文浩一聽就沒有說話。
文浩想起了文武說,他也給家裡寫了一封信,告訴找到文欣了。
那封信也沒有收到。
文浩心裡想到,難道不是信郵丟了,是被人為的劫了?
可別的信都收到了,只有關於文欣的信都沒有受到,這絕不是偶然。
文浩經歷了家庭鉅變,再也不是那個陽光開朗,活力四射的單純小夥子了。
現在的文浩有些沉悶,也不像以前什麼事,都不用想太多。
現在的他,遇到事情會深思。
文浩看看文欣說:“那可能是路太長,路上丟了。”
文欣點點頭,文欣心裡也知道,一封丟了,兩封都丟了?
聯想到她跟張寒要結婚前,那個詢問她的人。
她才知道不止她,所有的文家的人,都是被監視的。
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看得到,文欣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更有些覺得自己很無力。
突然覺得為什麼要來到這裡?為什麼要活著?剛看到文浩時的激動,瞬間也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