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時是一家三口,有時是四口,有時是大皇子跟苗立新走,有時是梔子跟苗立新走。
還有的時候,是他們三個男一起走。
我跟梔子一起走。
遊子明會易容,走到偏僻處,我們就換裝。
終於到了崇州。
到了崇州,我們在客棧住了一宿,就離開了。
而梔子和苗立新,就留在崇州城裡,梔子跟苗立新以祖孫相稱。
主要是打探朝中局勢,定期給大皇子送信去。
我跟遊戲明說,我家那山高林密,適合隱藏,不如就去我家那。
所以就選了那個地方。
我家隸屬萬新縣,我住的地方隸屬林宜縣。
但是我家的那個村子,離我住的那個村子,中間只隔了一個村子。
每天遊子明教大皇子功夫,上山打獵。
我就在家做飯洗衣服,收拾家務。
時間久了,我跟遊子明就對上眼了。
大皇子也同意我倆在一起。
後來有了兒子,一家人挺好的。
我以為就這樣子過下去了呢,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文欣聽著,雖然芍藥說的言簡意賅,但是這一路的兇險,也可想而知又後怕。
其實他們出來五個月後,暗探就找到苗立新和梔子。
苗立新察覺到了,給大皇子發了,斷絕聯絡的訊號,就不再聯絡了。
暗探找到苗立新和梔子後,並沒有現身,而是偷偷的觀察他們。
一直觀察了半年,也沒看到他們倆,跟任何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