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自私的,就好比手藝活,你會了我就得餓死,那麼我就必須得自私,必須得傳男不傳女,必須招入贅的人來繼承這門手藝。
這個手藝只能手把手的去教,沒有任何書面上的記載,你學會了,那是你的造化,你學不會,那就是你悟性不行。
都是苦過來的,誰沒經過吃虧呀!
這不,聽到“天下第一蝗蟲”這個店要公開飯店幾個菜品的製作過程,可把全京城的飯店嚇了一跳,這是要搞事情啊!
吳鐵林也是有些不解的看著房遺愛,房遺愛坐在店裡的二樓椅子上,看著下面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笑道:“總得拿出來一點東西,才能讓更加多人知道咱們這個店,現在啊,咱們店的生意其實還算是可以,等我把會員卡一塊一塊的送出去後,那生意會更加好,但是做生意的誰又不想好上加好呢!現在啊,就是咱們打廣告的時間!”
“廣告?”吳鐵林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人家都學會了,又怎麼會再過來吃飯呢?”
“嘿嘿,其實這就是一種獵奇心理,我讓他們都學會又怎麼樣,還是會有很多人過來嘗一嘗看看自己燒的和店裡燒的有沒有什麼不一樣,關鍵是,透過這麼一波活動,咱們的店的名氣想必也會打出去,不管是長安城內的,還是行腳的商人,都會把咱們店的名字不斷的帶向更遠的地方,我要讓人們吃飯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京城這家牌匾掛著“天下第一蝗蟲”的飯店!”房遺愛野心勃勃的說道。
吳鐵林只能接受,他這個人有一個有點,那就是執行力,可能和當初當過兵有關,在理解了房遺愛的意思後,吳鐵林甚至深加工了一下,請了舞獅的隊伍,敲鑼打鼓的去舉辦。
既然回到京城,房遺愛便回到家裡。
家裡還是老樣子,老孃在和駱賓王的母親聊天,老爹不在家,大哥也還在外地沒有回來,整個房府顯得都有些沉寂。
“阿孃!”
房遺愛回來頓時讓房府生氣多了起來,盧氏走到房遺愛面前,擰耳朵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你,整天在外面晃盪,咋了,家裡多了姑娘,便把娘忘記了?”
房遺愛陪笑道:“哎呦呦,疼,疼,疼,娘您擰我耳朵啊!咱們有事說事!”
盧氏氣道:“還有事說事,你跟我說,誰讓你去找明慧的,現在能去找嘛你,傳出去多丟人,丟咱們房家的人不可怕,你這是丟皇家的顏面!”
房遺愛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好好,以後我都不找了可以吧,娘,我這耳朵可真要掉了!”
盧氏這才鬆手,怎麼看怎麼覺得房遺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怒道:“瞧你整天嬉皮笑臉的,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長大幹嘛?再長大永遠也是孃的兒!”房遺愛笑嘻嘻的說道。
盧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便也沒有再看房遺愛不順眼,只是說道:“你的親事這幾日便會徹底定下來,生辰八字等已經交換了,哎,這皇家啊,好也不好,以後你也要好好對待人家明慧,這孩子命苦,但是品性善良,這些年救治了不少人,也是不容易!”
房遺愛嗯了一身,走到屋裡倒了一杯涼茶說道:“這個我曉得,主要是娘,大哥都出去這麼久了,這嫂子的肚子就沒起色嗎?”
盧氏又怒道:“那是人家的事,關你什麼事,好好的管管你自己吧!”
“哎!行嘞!”房遺愛趕緊跑回自己房屋。
屋子很乾淨,每天都有人來打掃,被子是好聞的太陽味,房遺愛腳翹的很高,一邊抖腿,一邊唱歌,然後越唱越大。
李泰賊兮兮的說道:“俊哥兒,你唱的是什麼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