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琪找到房遺愛哭了半天,沒想到昨晚的宿醉依舊沒有拯救的了他,一個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愛情,就這麼突然發生了,弄到現在都沒有和那個女孩聊過天,說來還有些淒涼。
房遺愛沒辦法,只能勸他人間處處是芳草,尉遲寶琪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便走。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就像是看到年輕的自己,也是這樣的迷茫和不知所措,自以為的成長,其實就是在不斷的經歷社會毒打,經歷夠了,你也就是社會人了。
青山白雪,巍峨的山峰處有一人迎風而立,縱然是零下幾十度,這人也絲毫不怕冷,一雙眸子就如同那白雪一般冰冷,俊俏的臉龐如同被玉精雕出來一樣,妥妥的一個主角長相,放在現代社會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大帥哥。
“聖主!出去的釵人僅有紅鶯活著回來了!”
那男子嗯了一聲,又看了看這天地,便轉身從山上滑了下去,細看之下原來他腳上綁著兩塊巨大的木塊,從山上飛下如同在飛一般,滑雪的動作極其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山頂是白雪,山中間則是霧靄茫茫,但是在這山上卻長著很多竹子,這些竹子堅硬如鐵,每當有風吹過的時候,總會引起一陣悅耳的響聲。
大霧之中隱隱約約有著幾座木屋,此時一個女子正跪在院子之中,聽到身後腳步聲,便俯身在地不敢言語。
那男子嘆了口氣道:“他們都死了?”
“聖主,屬下辦事不利,還請責罰!”
那男子一腳把她踢飛出去說道:“為什麼你不死呢?”
那女子忍住痛,語音彷彿沒有一絲顫抖的說道:“因為奴婢發現了一個極其神秘的人,此人不但性格大變,而且極其聰明,還請聖主今後遇到千萬要小心!”
“何人?”
“房遺愛!”
“房玄齡的兒子?”那男子皺眉說道。
紅鶯點了點頭,當下把房遺愛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說了一遍,甚至有些房遺愛早都忘記的事情都被她講了出來。
聖主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此,到是讓人有些期待見他一見!”
話語隨風而去,只是山腰突然下起了雨,讓此處更添了幾分神秘。
......
許敬宗在罵娘,這些狗日的倭寇簡直就是源源不斷的過來,並且各個都還帶點武功,審問後各個目的都不單純,有些是想學知識的,有些是想學學技術的,還有些是想學武松的,總之目的極其多不說還他媽不服管教。
“說你呢!趕緊給我把路剷平,要不然晚了你們就去吃狗屎去吧!”許敬宗罵罵咧咧的坐在椅子上,迴響這半年來的經歷,簡直是不可思議。
曾經他以為自己的有禮有節能夠折服這些人,但是完全沒用,只有更加粗暴,更加野蠻才能讓這些人產生敬畏的心裡。
有下屬過來低聲說道:“前面採集海帶的人回來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