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哂笑一聲,道:“原該老爺看上我院中的姑娘,我是不會狹隘到把她給暗中處理了,只是你偏偏自作聰明的犯了我的忌諱,我就是不想讓你這麼容易的就得逞了。”
柳慧的身子抖的如篩子一樣。
張氏命人把柳慧那張如花的臉蛋給抬了起來,嘖嘖的贊美道:“這張臉長得多美啊,你說說我要是在上面劃上幾刀會是怎麼樣的光景呢?”
柳慧抖的更厲害了。
木嬤嬤在旁小聲的提醒道:“夫人,老爺昨日特意提醒他對柳慧這賤蹄子還算滿意。”
張氏的眼裡醞起了一簇簇燃燒的妒火:“如果一個跟旁人有染的女人,你覺得以老爺涼薄的性子還會要她嗎?”
木嬤嬤的眼神閃了閃,嘴角邊溢位了一抹意會不明的笑容來。
張氏道:“把她帶下去嚴加看管著。”
“是。”兩名腰粗臀大的僕婦一人抓一邊把柳慧給拖了下去。
入夜時分,雲重準時的來到了檀嫻院,也不避諱的跟張氏要了人。
張氏故作大方的對木嬤嬤笑道:“嬤嬤,去把柳慧請出來,讓她打扮的漂亮一些,能夠伺候老爺可是她的福氣。”
木嬤嬤領命而去,不過沒一會兒又腳步匆匆的跑了回來,神色間皆是慌張。
張氏斥道:“沒看到老爺在這嗎?慌裡慌張的成何體統。”
木嬤嬤嚥了咽口水,道:“夫人,出大事了,柳姑娘的屋裡有……有一個男人。”
“胡說八道什麼,老爺都允了她通房的名分了,她豈是那種不知好歹的,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張氏斥道。
雲重的臉色則難看非常。
木嬤嬤嚥了咽口水,道:“夫人,是真的。”
張氏瞪了她一眼,轉頭道:“老爺,你看……”
雲重沉聲道:“她住哪?前面帶路。”
“是,是。”
木嬤嬤領著路,雲重和張氏在後頭跟著。
三人還未走近屋子,裡頭便傳來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聲,似是在壓抑,又似是在享受。
張氏氣道:“簡直是傷風敗俗了的,你去把那對姦夫淫婦給我揪出來。”
木嬤嬤領命一腳把門給踹開,正是關鍵時刻的男女被踹門聲給驚醒過來,看著出現在門前的雲重和張氏,女子放聲悽厲的大叫起來。
“啊……”那女子不是柳慧還能是誰。
她裹著被子咕嚕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求饒道:“老爺饒命,奴婢是被人冤枉的。”
雲重一腳把她踢倒在地,覺得老臉格外的下不了面子,看著柳慧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惡心。
雲重陰沉道:“賤貨!”然後甩袖,直接轉身走人。
“老爺,奴婢是被冤枉的啊。”柳慧還在後頭悽厲的喊著。
張氏命人把她的嘴給堵住,然後讓人把柳慧抬出去活活的杖斃,至於那個男人則是給了一筆銀兩讓他偷偷地從後門出去,在他拿著得來的銀兩進到樓裡醉生夢死之際,張氏派人把他給滅了口,棄屍荒野。
張氏冷然的看著已經面如死灰的柳慧,道:“別怪我心寒,要怪就怪你太心急了。”
說完,張氏轉身走人,獨留下木嬤嬤一人善後。
入了廳內,張氏族直接跪在了雲重面前,哀慼道:“妾身沒想到自己院中的婢女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害的老爺落臉,還請老爺責罰。”
雲重俯瞰著跪在地上的張氏,臉色還是挺難看:“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