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的手指抱住明歡的腰,頭埋在明歡腰肢上,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明歡拉他坐下,關好門,“小喻,你知道義父為什麼突然去世嗎?”
明喻把手放在桌子上,清澈的眼眸帶上了悲痛的色彩。
他搖搖頭,“父親一直在閉關修煉,期間我也沒有見過他幾次,前兩日突然就傳來了父親逝世的訊息,著實突然又奇怪。”
明歡給明喻拿起杯子倒了一點茶水聞了聞,沒有聞到奇怪味道,推過去。
“小喻,我懷疑教中有內奸,想要將魔教一網打盡。義父的去世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日子要小心為上。”
明喻已冷靜下來,攥緊了杯子,眼睫低垂,“父親逝世之時,面目猙獰,我懷疑是軍師。姐姐離開之後,父親的生活物資皆由軍師一併負責,但我現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明歡為明喻的敏銳感到幾分驚奇,放低了聲音,“姐姐也懷疑是軍師,但我們先不要有所動作,更重要的是要揪出教中其他叛徒和幕後的黑手。”
明喻乖巧地點點頭,明歡把他牽出去,召來教中所有人,軍師也過來了。
她牽著明喻站在最前面的高臺上,沉聲,“義父突然去世,小教主尚且年幼,由我暫時協助小教主管理軍中事務,各位可有意見?”
眾人收斂悲痛神色,點頭稱是。
軍師眼睛遠遠地往人群中使了個眼色,角落的一個青年立刻反應過來,大叫出聲。
“小姐也不過剛剛及笄,況且一個女子,怎堪大任,我看軍師代理教中事務才最為妥帖。”
其他人也不免有些動搖的猶豫,明歡微微一笑,笑容傾城,只見她利落地拔出手中的佩劍,頭髮飛揚在風中,一個旋身刺進了站在軍師旁邊的木柱旁,凜冽的劍氣直刺得軍師身體有些發軟。
軍師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把頭從那還在微微顫動的劍鋒下移開,“小姐…這這這是何意?”
明歡慢慢走過去,身姿蹁躚,容貌絕美。
但在軍師看來,卻如同地獄的惡魔閒庭信步,欲取人性命的冷淡隨意。
明歡輕鬆地拔出刺入木柱幾分的,轉頭,“我憑什麼?我年紀雖小,卻從小在義父的教誨下長大,辦成大小事無數件,武功僅次於義父,雖是女子,文治武功,不遜於男子。”
明歡眼睛清亮地盯著臺下,令剛剛升起懷疑之心的人不免慚愧低頭。
的確,大小姐年紀雖小,能力卻很出眾,就連教主在世時都多次唏噓,“奈何為女子,竟不遜於男子。”
說著,明歡把劍插回劍柄中,望向軍師,嘴唇微彎,露出幾分嘲諷之意。
“相反,我外出之時,教主突然去世,身後之事料理得如此草率,教中事務一片混亂,教中人心浮動,防禦薄弱,若有外敵來襲豈不是危在旦夕。軍師就是這麼管理著教中事務的嗎?”
明歡聲音清冷,帶著濃濃的質詢之意,引得眾人紛紛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目光投向軍師。
軍師冷汗直流,嘴唇乾澀,跪倒在地,“教主突然去世,在下昏了頭腦,沒有考慮到,多謝小姐指出。在下不堪管理大任,還望小姐恕罪。”
明歡嘴唇勾起,消弭了剛剛的冷清肅殺之意,“我明白,軍師不過是抱著一片拳拳愛教之心辦了壞事,不知者不怪,起來吧。”
軍師起身,心臟還是跳得飛快,衣服整個溼掉,只覺得明歡剛剛看向他的輕輕一瞥似乎包含深意,卻解讀不出來。
明歡重新走回到明喻身邊,“請問誰還有異議?”
剛剛還站出來的青年灰溜溜地回到人群中不敢吭聲,教中人都心靈誠服地望向明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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