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獨孤羽起得很早,吃完早飯之後,他便向包打聽坊走去。
輕車熟路,很快,獨孤羽便來到了包打聽坊。
來到客廳之內,一個侍女很快便奉上了一杯熱茶。
隨即,藍月便從後院來到大廳,看到來人是獨孤羽,她先生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夏日般燦爛的笑容。
來包打聽坊之前,獨孤羽就易容成上次來拜訪的模樣,所以,藍月見到獨孤羽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認出了獨孤羽就是餘孤獨。
“餘公子,幾個月不見,風采依舊啊!”
藍月很自然地坐在獨孤羽的對面,半開玩笑道。
“藍姑娘見笑了,我哪裡有什麼風采,沒有變殘就不錯了。”
獨孤羽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自嘲地說道。
“餘公子真是會開玩笑,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變殘呢?”
藍月臉上雖然仍舊保持著燦爛的微笑,但心裡卻有些暗暗地吃驚,她心裡很清楚,剛才獨孤羽說的話,有一半真,一般假。
但藍月作為包打聽坊的人,自然不便問獨孤羽為什麼會變殘的原因。
可即便獨孤羽不說,藍月已能夠猜到個大概,那就是獨孤羽肯定遇到了麻煩。
聽到藍月的話,獨孤羽只是隨意一笑道:“一切皆有可能!”
提到獨孤羽如此回答,藍月先是一驚,然後卻輕盈盈地笑了。
“藍姑娘為何而笑?”
獨孤羽並不清楚藍月為何而笑,於是好奇地問道。
“我笑,主要是因為餘公子你幽默風趣,回答問題更是令人意想不到!”
藍月半真半假說道,只是說是半真半假的回答,主要基於兩個方面。
第一,獨孤羽的回答,的確讓藍月想不到,讓她有些震驚。
第二,獨孤羽的回答,其實並不是幽默風趣,而是另一種試探,只是藍月並不想事情挑明瞭,所以才為獨孤羽找了一個適當的詞來消除彼此的尷尬。
“藍姑娘不但人長得漂亮,口才更是一流,真是才貌雙全啊!”
獨孤羽誇贊道,心裡對藍月越發好奇。
獨孤羽有一種感覺,藍月很不簡單,而且藍月與他之間,好像有著某種關聯,可獨孤羽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這讓獨孤羽感覺很矛盾。
“餘公子,你不要一心想著誇贊我,而把來這裡的正是給忘記咯。”
藍月知道她和獨孤羽繼續聊下去,報不了會漏嘴,所以她感覺轉移話題。
“藍姑娘說的是,我這次的確有一個訊息想要向貴坊打聽,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這方面的情報?”
獨孤羽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並不像先前那般開玩笑。
“不知道餘公子想要打聽什麼訊息,不過見公子如此嚴肅,想來這個訊息對公子應該很重要。”
藍月如實說道。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一文不值,我只是想事先了解一下情況而言,好奇心過重了點。”
獨孤羽勉強微笑說道。
“被餘公子如此一說,我都有些好奇到底公子想要打聽什麼訊息。”
藍月一臉的期待,兩眼溫柔地看著獨孤羽。
“我想知道,左盟這次搞擂臺賽到底是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