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打架在任何一個公司都是一件極其惡劣的行徑,他們都是成年男人了,應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既然犯了錯,就應該承擔應有的責任,付出應有的代價。我不知道這麼簡單的道理,您怎麼就不懂?只有失敗者才會遇事都往別人身上推卸責任。如果你真心為你的同事打抱不平,你可以向你們公司高層或者透過法律的程式為他們申冤,而不是來責問一個無辜被牽連的受害者。”
秦歌語速不急不慢,擲地有聲的斥著陳欣。他板著臉,看上去很嚴肅,和平時的溫潤不同,周身充斥著上位者的氣勢。
病房裡的眾人都被他的氣勢給驚住了,一時房間裡鴉雀無聲。他們這才看清蘇荷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的男人,剛進來那會,這個人就一直低頭擺弄手機。
這個男人五官俊美,金絲邊的眼睛給他添了幾分斯文,書卷氣。但是那散發出來的氣場卻又是讓人不容小覷,與他的容貌有些違和。
陳欣噤聲,她被說的啞口無言,面無血色。恨恨的剜了眼蘇荷,推開眾人氣呼呼的就走了。
剩下的同事也就隨便說了幾句,帶著對秦歌的好奇和蘇荷告辭了。李秋看了秦歌好幾眼,柔聲細語的和蘇荷說,“陳欣她就說那樣的人,你也別太在意。”末了還語帶豔羨,“你男朋友好好哦,這麼護著你。”
蘇荷看了眼秦歌,秦歌也在看她。
還是好助攻秦悅開口,“你羨慕什麼啊,你那麼多追求者,對你好的都要排到大街上去了。”
李秋嬌羞的假意推了推秦悅,“哪有啊,你別瞎說。”
她這句話說的嗲嗲的,秦歌看了她一眼,李秋對他羞澀的笑了笑。
不過秦歌只是看了那一下,就收回目光了。
聊了幾句,李秋也告辭了。
部門裡的同事是合起來出錢,給蘇荷買了些補品和果籃。只有李秋還單獨給蘇荷帶了點解悶的小東西。
秦悅嘖嘖兩聲,“還是她會來事兒,你學著點。”
蘇荷用手背碰碰鼻子,低應了一聲。接著轉向秦歌,誇贊道:“哇,秦歌,你剛剛好厲害啊!”
秦歌在那群人走了之後又恢複到平時的樣子,他對蘇荷輕笑,“你平時就讓她給欺負的?”
蘇荷撅撅嘴,苦哈哈的點頭,“唉,她以前也不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針對我。”
秦歌沒再多言,他不是個喜好探聽八卦和說別人不是的人,剛剛也只是就事論事的懟了陳欣。
秦悅也對秦歌印象更加好了。
秦歌出去給蘇荷接熱水,隔壁老太太又來找蘇荷聊八卦,“小姑娘,你物件做什麼工作噠,哎喲,剛剛那氣勢好厲害了!”說著比了個大拇指。
蘇荷被她這一問,還給問住了,她不知道秦歌在哪家公司上班,具體什麼職務,只是知道好像是材料行業關於技術研發方面的。
她只好含糊其辭的道:“他是做材料技術方面的。”
老太太也不懂,但是她會誇啊,“蠻好,蠻好。”
病房門又被推開了,蘇荷以為是秦歌,沒想到是薛大寶和斯蒂夫。
他們倆都是特地避開蘇荷部門的人來的,沒想到卻撞上了。
秦歌回來的時候,見著蘇荷病床邊又站了兩個男人。他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給蘇荷倒了杯水,放下熱水壺轉身向兩個男生看去。
斯蒂夫熱情的給秦歌打了個招呼,“嗨,秦歌,你也來了?”秦歌也和斯蒂夫碰肩半擁了下。
“我實在不放心她。”秦歌笑笑道。
斯蒂夫眨眼,“我懂。”
秦歌越過斯蒂夫看向薛大寶,他心中有數此人是誰了。
薛大寶鬱悶了一下,蘇荷現在身邊出現的人他都不知道了,沮喪。他哀怨的看了眼蘇荷。
蘇荷滿頭霧水。
秦歌主動向薛大寶伸出手,“你好,大寶是吧?我是秦歌,經常聽蘇荷提起你,以前多謝你了經常照顧蘇荷。”
薛大寶被動的伸出手和秦歌握了一下。他煩躁的抓了下頭發,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他來謝他,是個什麼情況?搞得蘇荷是他的一樣?
兩人男人的無聲的硝煙。
醫院樓下,劉青蹲在門口煩悶的抽著煙,這薛大寶和人事的總監都進去近一個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最近可能都會晚更,我會盡量早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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