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居然知道威脅自己了。
不過,他是那般好威脅的?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薄弦就這樣正視著諸葛賢眸子,笑看了一會,才幽幽道:“老豬,你和我媳婦的舍友,莫灩是怎麼回事啊?”
諸葛賢:xue尅
臥槽!
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啊!
“咳咳,這個……那啥……”諸葛賢小心的後退,面容滿是尬笑。
此時,他才後悔,早知道就不懟這家夥了。
他怎麼就忘記了,論賣隊友,他們怎麼可能比得上薄弦呢。
“對誒!諸葛你是不是盯上了大嫂孃家人啊?”展堂的注意力也是被帶偏向一邊了。
此時諸葛賢是不敢找薄弦茬了,而白胥是被帶偏了,整個宿舍裡,就白胥還記得剛剛諸葛賢對薄弦的猜疑。
特別是見展堂被帶偏,很鐵不成功的就是一巴掌呼過去。
“傻嗎你?”腦子泥糊的吧!?
諸葛賢盯上大嫂孃家人的事情,這個隨時可以去了解。
但是薄弦可能被大嫂懟的事,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啊!
“啊!死白胥你打我幹嘛?”展堂轉身,瞪大著眸子盯著白胥。
這家夥,先是小樹林害他被拍,然後又是草叢拉扯害他再被拍,現在還敢呼他一巴掌。
簡直了,不發威還真當他是病貓啊!
“呼你腦子是泥糊的。”白胥一臉嫌棄。
“白胥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展堂指著白胥一陣咬牙切齒,對著白胥耳邊就是一頓河東獅吼。
“叮咚——”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