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逍鋮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之耗盡,顧青也轉身離開,驚雀就在書房的偏門門口等著顧青,見顧青出來,也就上前,“夫人,靜殺宮少主都好了,靜殺宮的人也把一些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你這。”
看著四周寂靜的夜,看來是順利的很,既然沒有驚擾了別人,那麼就不必急著離開,“不急,真正要算賬的人,現在才開始算。”
夜間的涼風絲絲吹進去了屋子,鄭司憶真睡著好好的,卻被活生生的凍醒來了,睜開朦朧的睡眼,喊著道:“奶孃去哪了?怎麼大半夜大門開了都沒人關?”
見半天沒有人吱聲,鄭司憶有一些兒惱怒,站起身端起邊上的燈燭走到外面把燭臺一一點上。
就在點好燭臺時候,鄭司憶看到燭臺的邊上倒著一個人,一個身上血肉模糊,嘴角流著鮮血,而雙眸瞪著賊大的女人,那就是剛剛自己叫著奶孃,一時之間嚇著鄭司憶摔倒了燭臺,尖叫起聲,“啊——”
只聽見面前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輕輕噓聲,“噓——”
鄭司憶強忍著害怕的心睜眼看了過去,只見到顧青披著白色的長袍手持著一把寶劍站在自己的面前,伸著食指在唇邊,“小聲點,知道嗎?吵醒了別人,不好。”
這下子見到顧青的意義,鄭司憶再清楚不過了,她確確實實是把顧青一切珍重的人該殺的殺盡了,只怕今日,沒那麼簡簡單單就瞭解了,哆嗦身子,鄭司憶假裝嬌縱無懼,“鄭青!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被鄭司憶瞪著眼眸瞧著的模樣,顧青可不是很舒服,走上前幾步,看著自己身邊搖籃之中的孩子,眼底閃過險惡,“妹妹小聲些,別擾了孩子睡覺,不是嗎?”
說到孩子,鄭司憶立馬記起什麼,想要撲向前去抱走自己的孩子,不料卻被驚雀直接一腳踹在了地板上面,鄭司憶一口鮮血直接咳嗽了出來。
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鄭司憶,顧青就彷彿看到不久前的自己一樣,嘲諷出聲,“我記得,前段日子,你跟我說過,風水輪流轉,看來,你我二人的風水,轉的,真的是快的很啊!”
強撐著身子,鄭司憶看著顧青,眼底的恨恨不得撕裂了顧青,“你就說你想要幹什麼?”
“我也沒有想要幹什麼,只是一報還一報,欠人的,終究是要還的。”顧青假裝不經意之間記起一件事,“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李逍鋮,就在剛剛,被我們殺死了。”
聽了這個訊息,鄭司憶徹底算的上是失控了,直接把床櫃邊上的燈燭油潑向了顧青,就在潑向顧青那一瞬間,四周溫度瞬間降低,燈燭之油瞬間凝固,如同被冰封住的冰珠子一樣掉落在地上,強大的內力震懾出來,在鄭司憶震驚之餘,顧青直接一巴掌打在鄭司憶的臉上。
響亮的一個巴掌就狠狠蓋在鄭司憶的臉頰上面,鄭司憶再一次趴在地上,臉上立馬腫了起來,醜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