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李尚書府的人不少啊!要想不動聲色全部除掉,也並不那麼簡單的,不過,這也並不難,“靜殺宮沒有不做的買賣,況且阿九你是我師妹,這價錢,師妹自己出。”
顧青伸出手指伸出了食指,“一萬兩黃金和李家尚書府所有的值錢的東西,如何?”
一萬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蕭峰知道西北顧家有的是錢,但沒想到可以奢侈至此。
“李家的值錢東西我們全部都要了,若總額加起來還有不足一萬兩黃金,我再找師妹你開口。”
聽著楚煥的話語,蕭峰倒是笑出了聲音,這個靜殺宮的少主還會跟人講客氣倒是第一次見,向來靜殺宮只會嫌棄錢少不會嫌棄錢多的,看向楚煥,“你還真是客氣。”
楚煥看了看顧青,笑著道:“對阿九定是客氣啊!”
寒風吹散了李逍鋮桌面上的書卷,散落一地的碎紙,邊上的侍從急忙拾起李逍鋮的書卷放在桌子上,同時鄭司憶走了進來,示意一下,侍衛便退了下去。
抱著一件披風走到李逍鋮身邊,鄭司憶的手附上了李逍鋮的肩膀,語氣輕柔道:“夜間天涼了,夫君這窗戶下,您還是多添添衣裳吧!”
肩頭上溫潤的雙手,李逍鋮伸手扯下鄭司憶的手,語氣冰冷,“不用了。”
熱臉再一次的貼上冷屁股,這種事情,在鄭司憶和李逍鋮之間,是常常都可以見到的事情,只是這次,鄭司憶不甘心,語氣埋怨,“夫君你可是怨我?”
眼睛只是撇了一眼過去,李逍鋮轉過身在桌子面前做了下去,沒有在看鄭司憶一眼,“怨你?我可不敢,你如今已是朝廷命婦,我李逍鋮的平妻,我怎麼敢怨你?”
冷漠的話語態度紮著鄭司憶的心只覺得生生的疼,微微帶著憎恨不甘的眼眸看向李逍鋮,嚥了咽口水,“你難道不怨我私自抓走顧青,意圖殺害她,可是你應該謝謝我,我弄死了蘇皓軒,墮了顧青的孩子,否則,你這如今二品官位,哪有這麼快得到?”
“那我真該謝謝你。”
“呵——”鄭司憶悽涼一笑,李逍鋮的冷漠,真的是一次一次傷了她自己,“李逍鋮,你對我,真的沒有一絲半點兒情分可言嗎?”
似乎覺得鄭司憶著實是無聊至極,李逍鋮直接起身拿起了一個書卷,看著鄭司憶說了一句,“從無。”
說罷,李逍鋮便徑直走了開來,出了門,只留的鄭司憶一個人氣著無話可說,看著李逍鋮的背影,“李逍鋮!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
大順的戲樓裡面,顧青裹著頭巾,掩蓋住她異樣的頭發,喝著小茶,不急不慢喝了一杯茶,看著下面樓臺的對戲,這一天,抵達大順,她可等了很久了,有些帳,這次,要好好的瞭解了。
戲樓門外的驚雀走了進來,顧青看了一眼,二人有所會意,便上了樓,走到顧青的桌子邊上假裝做了下來,顧青放下茶杯,“事情辦的如何了?”
把東西從袖口取了出來,遞給了顧青,“都辦妥了,夫人,這是查出來的人。”
開啟這個信件,裡面就寫著幾個人,李尚書一人,妻妾三人,嫡子二人,嫡孫一人,兒媳二人,庶子庶女三人。
顧青把信件摺好,遞給驚雀,“他們這些人的侍女侍衛,也算進去,這次行動,不留活口。”
聽著顧青的話,驚雀有點吃驚,試探性開口,“夫人是打算,把李尚書府給滅族了?”
“鄭司憶自己做的孽,連累其他的人,我就是要滅了李家上下全族,不留活口,繼查清楚,一個不放過,況且我花了一萬兩黃金,自然不能虧了。”
“是夫人。”驚雀收好信紙,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還是開了口,“不過,夫人,這件事,有我和暗衛,還有靜殺宮的少主和殺手,您肚子裡面是有著孩子,您這番要前去要了鄭司憶的命,我怕、”
伸手摸摸自己小腹裡面的孩子,顧青眼底閃過一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憐愛,這是蘇皓軒給自己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念想了,她怎麼可能那孩子開玩笑,不過,有些人,是不得不如此的,她要自己孩子同樣和自己一樣,親手殺了那鄭司憶,“他為蘇皓軒的孩子,沒那麼嬌氣,你下去吧!”
既然顧青這樣說,驚雀也不多說,行了一個禮,“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