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涼潮濕地方呆了半個晚上,顧青身子已經吃不消了,抱著遷月的身子大吐了起來,不過顧青也不是沒有待在這麼潮濕陰冷的地方過,只是她知道,鄭司憶在這個空氣中摻和了毒藥。
那是一個可以讓人內力佔時全部流失的毒藥,只怕這個鄭司憶是計謀了周全很了,遷月拍著顧青的背部,有點兒不安著急,“王妃,你還好吧?”
搖搖頭,顧青知道鄭司憶這次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只怕這日後還有的是折磨事情。
地窖大門的嘎吱聲音傳來,只見鄭司憶緩緩走了下來,看這顧青這嘔著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姐姐是嬌生慣養久了,這點環境都適應不了了嗎?”
抬頭看向地窖口的鄭司憶,顧青不屑一笑,只怕還有狠東西等著自己,她要撐住,想到南城城主給這自己那一顆藥,那要留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再用的。
“多謝關心,本王妃命大的很,死不了的。”
鼻子哼了一口氣,鄭司憶笑著點頭,“不錯!姐姐真的是越來越有王妃的風範了,不過也確實,西南的靖王妃和李公子的嫡妻,以姐姐的個性,自然是選擇蘇靖王殿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王妃是顧家嫡女,你只不過是一個區區姨娘,如此吆喝還配你叫姐姐?”
在遷月說的這句話說好之後,鄭司憶的面色一下子大變,指著遷月鼻子,“你給我閉嘴!上次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這話說好突然話鋒一轉,眼角笑眯眯,“不過無所謂了——”
伸手拍了拍兩下掌心,鄭司憶笑的一股燦爛,隨後,地窖大門的門出現幾個人影,顧青心裡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只見鄭司憶伸手指著遷月,“把她給我拖出來!當真這位靖王妃的面,賞給你們!”
顧青現在已經雙手無力,內力被封住,直接拼盡全力擋住遷月,大聲開口說道:“鄭司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見顧青這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鄭司憶總算覺得爽快一回,“想幹什麼?如姐姐所見啊!你說我想幹什麼?”
顧青只覺得一陣怒意濤濤,牙尖咬的緊緊的,嚥了咽一口水,面色狠厲,殺氣騰騰看著鄭司憶,似乎想要把鄭司憶給撕碎一番,“鄭司憶,你我二人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恨我,何必牽連到旁人身上!你說你何意!”
聽著顧青話語,鄭司憶嗤笑,“何意?就是讓你看看,你身邊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說罷,便示意邊上的那幾個男人,那些人便笑的點頭示意,走了上前去,開啟牢門,一把抓住遷月扯了出去,“松開我,放開,你們都給我鬆手!”
“遷月!”
顧青剛剛想要抓住遷月不料手卻被鄭司憶狠狠踩在腳底下,“不急的,姐姐,慢慢來,過幾天就是你了!”
手背尖銳的疼痛讓顧青眼底微微泛出淚花,狠厲的眼眸看著鄭司憶,“鄭司憶,我告訴你,你最好讓我死了,不然,我定會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