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蘇皓軒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顧青眼眸裡面似乎有一些兒淚花,看著蘇皓軒急忙安穩說到,“你、不會想哭啊!別啊,我是隨口說說,你,你不要往心裡面去。”
若是蘇皓軒不說,也許顧青還會難過一下子,不過顧青這麼一個好強的性子,怎麼會承認自己剛剛難受想哭,只是揉揉眼睛,看向蘇皓軒,“誰說我哭了,只是被風迷了眼睛,難受,不過我說,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們走啊,”
蘇皓軒眨眨眼睛,轉了轉眼睛,略有幾分調皮搗蛋的模樣,“嗯——看情況,看心情吧!”
說罷,蘇皓軒便轉身離開,弄的顧青一下傻了,什麼鬼?看情況?按這位大殿下是要整人啊!“哎!不是,蘇皓軒!你什麼意思啊!給我解釋清楚啊!”
蘇皓軒回到自己的大帳裡面,略有什麼心思,剛剛一坐下來,便開口說到:“驚雀!”
話語一落,門外便走進來一位男子,漆黑色的外袍,伸手抱拳對蘇皓軒行了一個禮,“屬下在,不知道大殿下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坐在桌子面前的蘇皓軒把手上的東西停了下來,走到驚雀面前,扶起他,“我要你派人即刻幫我去西南萬琴山上面找一個人。”
西南萬琴山上面有什麼人?驚雀納悶了,萬琴山風景倒是好極了,難得大殿下想要去找一個人引路遊山玩水?“不知殿下要去萬琴山找的是什麼人?”
“九姑婆。”蘇皓軒開口,倒是讓驚雀大吃一驚,這位九姑婆可是西南的靖王府裡面極少人曉得的,據說這一位九姑婆常年呆在萬琴山,是一位精通巫蠱之術和易容煥顏的人,因當年有人稱她為九姑,數十年過去了,慢慢的,世人都稱她為九姑婆,只是,已經數年沒有人見到這位煥顏師。
“煥顏師——”
“不錯。”
雖然這是一個難解決的差事,不過,自己大殿下已經安排下來了,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是,屬下這下子就安排下去,告辭。”
就在驚雀轉身離開準備拉開帳簾子時候,刷一聲,就看到身上披著白色外袍的女子站在面前,面龐清秀白淨,左臉上面一塊紗布包著還是顯眼得很,嚇得驚雀立馬說到:“放肆!你可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
顧青被這個男子突如其來訓斥一下,底下眼眸剛剛打算發作,只是還沒有開口,蘇皓軒便對驚雀訓斥到:“驚雀你放肆了!她是大夏王朝的少公主,顧青。”
被蘇皓軒這麼一說,驚雀立馬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西南人人都知道,西北軒轅殿下如今只有一位親人,那邊是大夏鎮遠將軍和朝陽長公主的女兒,顧青少公主,這下子,可算是惹事了,驚雀立馬拱手道歉,“小的不知道是少公主,還望少公主恕罪。”
心裡面正有事情跟蘇皓軒算了,自然不會理會驚雀事情,只是擺擺手,示意沒事便走到蘇皓軒面前,“蘇皓軒大殿下,您是不是應該給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我去找上官玄那些人不讓我進去,難不成,你要我大晚上睡樹上嗎?”
看看顧青身後驚雀,蘇皓軒示意驚雀先下去,驚雀拱手道,“屬下告退。”
見驚雀出去,蘇皓軒立馬變了一副無賴的模樣,走到顧青身邊,立馬嬉笑臉說著:“你是小猴子啊!那可以啊!我就叫人幫你在樹上給你修一個猴窩住住,怎麼樣?”
猴窩?什麼?顧青有點點兒傻了,“猴子不是睡在樹洞裡面嗎?你能不能——”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蘇皓軒便直接打岔嬉笑說著,“你也覺得你是一隻小猴子對不對!”
被蘇皓軒氣的笑臉漲的通紅,幾分惱態,伸手指向蘇皓軒,不料卻被蘇皓軒伸手抓住,看著蘇皓軒這樣子,顧青都不知道怎麼表達了,“你這人這樣子有意思嗎?”
顧青不知道,自己這一副模樣,氣勢洶洶不折不撓的模樣,已經許久沒有再見了,自打那時候在京都裡面被鄭司憶潑了綠礬油以後,就再也沒有這樣子了。
“嗯,還好吧,我以前怎麼不會覺得欺負人這麼好玩,現在突然覺得挺好玩的,怎麼呢?”蘇皓軒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想要戲謔顧青,這種感覺真的好玩極了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調戲一個女孩子可以這麼好玩。
這是有生以來,顧青真真切切遇到上了一個剋星,不管顧青怎麼樣,他總是會有一個計謀對上來,一招吃一招,把感情吃的死死的!
任何什麼計謀在蘇皓軒面前都是顯得那麼拙劣,顧青直接掙脫靠蘇皓軒的手,轉身打算出去時候,蘇皓軒的胸膛立馬擋在顧青面前,語氣穩穩凝重,“你要幹什麼去?”
抬頭看向蘇皓軒,顧青不想再和他有什麼過多糾纏,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總是有一種異樣感覺,只覺得心口格外不自在,“你不是要我睡樹上,我就去樹上睡,怎麼,這也礙著你了?大殿下?”
此時蘇皓軒的眼眸似乎有一些迷離,不知道怎麼的,蘇皓軒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開口說了這句話,“你睡那兒床上,我今晚有事情要解決,不睡覺。”
這話說的輕輕鬆鬆,似乎和真的一樣,不過顧青可不想和他孤男寡女呆在一個房間裡面,況且還是一個晚上那麼永久的時光,“我還是去——”
既然都已經說了,不如就直接做了一了百了,蘇皓軒直接打斷顧青話,“你確定你晚上睡覺不會從樹上滾下來?這兒樹上蟲子多,要是跌傷了,我這兒可是沒有好的大夫醫治的,只怕你要跟我一起回西南治病,這沒有半年,怕是回不去的——”
說到一半,顧青踮起腳尖,直接伸手捂住蘇皓軒的嘴,瞪著眼看著蘇皓軒,二人對視著,“行行行,我就呆在這兒,就這兒!大殿下,您老人家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