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淩冷聲說到,“翡公子,看清楚,你面前的,就是我的妹妹,鄭國公府的二小姐,鄭青,你還是注意一點,懂不懂?”
“是是是是是。”翡楠趕快應聲說到,這鄭錦淩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了,在翡相眼睛裡,這鄭錦淩簡直是這世間少見的好男兒啊!每每自己一犯錯,翡相定會把自己和這個鄭錦淩相提並論。
這位鄭國公的少少爺,鄭錦淩,年紀輕輕就已經率領三軍,外出平叛,這幾年,可是得了不少好評,哪像這個翡楠,天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尋酒做樂。
看這個翡楠屁顛屁顛跑開,鄭青忍不住說到,“這翡相也是有夠倒黴的,攤上這樣子的兒子,哎——”
而就當總人把這一出熱鬧看好之後,卻有人找起了今日的主角,李逍鋮了,“誒!你們可見到李公子啊?他去哪裡呢?”
“是啊,這酒還沒有喝好,就沒掉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懂什麼懂你們這一群人,知不知道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定是和自己那一位小娘子春宵一刻去了哈——”
“是啊!估計這李公子怕是就喝多,這千金一刻的春宵就一個人睡著了,就趁我們不備,去過這個春宵啦——是不是——你沒說是不是——”
“是、是、是——我們繼續喝哈!”
看著那一群人的模樣,鄭錦淩搖搖頭,緊緊說著自己眉頭,拿起桌上一杯酒喝了一口,看著鄭青說到:“我現在突然覺得幸好那你你逃了,不然你看看,這李逍鋮平日裡面一表人才,背地裡面,玩的是什麼人?”
“自然是,和他一樣妙哉的人。”鄭青嘴角揚起嘲諷笑容,看著那一群人,也不廢話了,便坐到茶桌上面,開始吃點東西。
被灌了許多酒的李逍鋮,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此時,外面正好有幾個婢女守著,看到李逍鋮來了,立馬皆行了一個禮。
也許是酒喝多了,外加上心中有氣,李逍鋮直接擺擺手,“開門,你們都出去。”
“是。”待李逍鋮走進去房門時候,丫頭全部把門給關了上去,沒走幾步路,李逍鋮就看到了鄭司憶蓋著紅蓋頭,乖巧坐在那裡。
李逍鋮也不客氣直接把鄭司憶的頭蓋給掀開,那紅色的頭蓋子,就直接落到李逍鋮不遠處的腳底下,鄭司憶抬頭看著李逍鋮,內心是又緊張,又害怕,又憤恨,又惱怒。
“你怕我?怎麼?嫁給我做妾,不甘心?”李逍鋮聰明,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鄭司憶的內心波瀾和想法。
伸手一把抓住鄭司憶的臉,說著,“回答我,是不是很不甘願嫁給我為妾,是不是?我看得懂你的眼睛,你的眼睛裡面,又不甘,有憤恨,也有,對我愛慕。”
幾句話,幾個字,清清楚楚表達了鄭司憶的內心,嚇得鄭司憶一把甩開李逍鋮的手,“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日後的天,要幹什麼,要告訴你嗎?”說罷,李逍鋮便一口惡狠狠直接用牙齒咬破了鄭司憶的嘴角,在深入,便是她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在鄭司憶的口腔裡面蔓延開來。
疼!鄭司憶想要拼盡全力推開李逍鋮,但是她的力氣本身就小,況且一大早就被鄭錦淩給灌藥灌了一大杯下去,身體剛剛才恢複一點點,此時哪有力氣再去和李逍鋮周旋?只有那一股窒息的感覺,湧上來。
只能被李逍鋮吃的死死的,想要拼命反抗,但是卻於事無補,反而事後被李逍鋮狠狠一掌推開來,李逍鋮摸著嘴角血絲,那不是他的血,是鄭司憶嘴中的血絲。
好不容易李逍鋮鬆了手,鄭司憶趕緊吸了幾口氣,差點點就窒息而死,鄭司憶面色蒼白看著李逍鋮,深怕這個男子會在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在這個京都,在這個大順,妾室的地位都是極為低下的,惹自己丈夫疼的,便是寵妾,不惹丈夫疼的,就是和下人沒什麼兩樣,哪怕是死了,都不會有人過問,而寵妾,終究不過也是一個下人,上不得臺面的人,只是給丈夫繁衍後代而已。
鄭司憶忍不住往後面退去,深怕李逍鋮會再做出什麼來,只是李逍鋮怕是酒喝了太多了,已經醉醺醺靠在床頭,喘著氣。
“我見過你,在八年的鄭國公府上面。”李逍鋮轉頭看向鄭司憶說到,“那時候我去千錦池找鄭青,在我眼底,親眼看見你把鄭青推了下去,是不是?”
“你什麼意思?”鄭司憶已經害怕直哆嗦,感覺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理智二字,隨時隨地會發狂、會發瘋,會對自己下已狠手。
李逍鋮起身,走到桌面前,倒了酒杯裡面的喝了一口,此時的他,已經同行屍走肉一番,沒有什麼所在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