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起身,無雙立馬伸手扶起鄭青,把邊上的盒子遞到鄭青手裡面,笑著說道,“開啟看看吧!應該會喜歡的。”
“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看著無雙那一副獻寶一樣的表情,鄭青倒是好奇起來,這個盒子裡面有什麼東西,接過來開啟盒子一看,鄭青也是大吃一驚,“這衣服好漂亮啊!”
見到鄭青喜歡,無雙也開心,“這是西南獨有的錦衣面料,雖然不是最昂貴青絲綠竹做成的,但這也是除此之外數一數二好,你要不今日來穿穿,如何?”
“這衣服當真是好極了,我拿來試一試。”
“好。”無雙起身,“那我先出去,好了叫我一聲。”
“嗯。”
鄭青應答,無雙便轉身離開,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站在門口的無雙,背靠著房門,伸手擦擦自己鼻子,居然傻傻的笑起來了。
無雙呆在門外,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到門內的鄭青聲音,叫著到:“無雙,可以進來了。”
一推門而入,就看到鄭青身著藍衣,站在一面鏡子面前,待鄭青轉過身來,一臉笑盈盈,看的無雙直接愣住了,傾國傾城藍衣絕啊!無雙承認,鄭青長得確實是清秀,但是,這樣傾國傾城之色,還真的是第一次所見,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畢竟鄭青母親朝陽長公主可是當年大夏京都第一美人,她的愛女,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看著無雙發愣模樣,鄭青笑著伸出手,調皮在他面前晃一晃,眨著眼睛,“怎麼呢?傻掉了?”
“沒,只是今日九青突然這樣裝扮,似乎有一點點美得讓人失魂。”
這說的確確實實是無雙心裡面的大實話,可是鄭青卻以為無雙是在開玩笑,並沒有當一回事,也笑著調侃回去:“謝公子吉言,那麼,顧青在此謝過無雙公子,公子昨日不是說要帶我去李尚書府裡面討一杯酒喝喝,不知道,可否,還做數?”
“那是自然,小姐,請。”無雙伸出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鄭青哭笑不得,便和無雙一同走出去。
此時此刻,天色微亮,鄭國公府和李尚書府裡面已經鬧騰起來,一個嫁女一個納妾,誰也不知道,這樣子的婚慶,會鬧出什麼樣子的鬧劇。
一大早,鄭國公夫人就在去三小姐的路途上面,聽到了鄭司憶要嫁人,但是二房黃蓉卻不見的訊息。
“錦淩這次這件事情辦的不錯,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讓那二姨娘安安靜靜待著。”鄭國公夫人被一眾丫鬟婆子圍著,向三小姐屋子放向走去。
“我也是向他們討一些利息,不過一盞茶功夫,那淺紅色的嫁衣就要送過去了,不知道我這個三妹妹看到這淺紅色嫁衣,會要作何反應,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撞牆尋死。”鄭錦淩沒好心笑著說到。
世人都知道,唯有正妻出嫁才可穿大紅色,妾,只能穿淺紅色,不能拜堂,不能正門迎娶,只能走側門,身份若是再低等,只能往偏門進去,妾室孩子也是,只能走側門,不得入正門,永遠低人一等。
鄭國公夫人陰險一笑,略微帶有憤恨語氣,“那倒是不會的,只是那日在訓馬場上面,他們居然敢對你和青兒動手,這樣和他們算賬,著實便宜。”
“母親,其實兒子這次懷疑,青兒是故意想要整鄭司憶,才會逃走的。”
“此話怎麼講。”被鄭錦淩這麼一說,鄭國公夫人倒是好奇了。
“您想想,青兒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和父親硬碰硬,她大可以和父親冷靜商量一下,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二話不說直接逃了,這說明什麼,事情已下定論,無回轉餘地,以李尚書府和我們鄭國公府的性格,自然是死要面子,定會推出一位適齡女子出去的,而我們府裡面,只有鄭司憶,但是鄭司憶生母出生卑賤,只是一個藝奴,這是眾所周知,可是李尚書府怎麼會讓一個藝奴孩子但是李尚書府嫡出大少爺的妻子,您說,母親,是不是。”
鄭錦淩分析確確實實是頭頭是道,只不過,還是高咕了鄭青,鄭青可是沒有什麼心思,大費周章要對付這個鄭司憶。
聽鄭錦淩分析,鄭國公夫人也認同點點頭,二人一到鄭司憶門前,就聽見鄭司憶那一聲怒吼:“什麼情況?我不是正妻嗎?這一抹淺紅色是什麼鬼!丟掉——全部丟掉——我是李大公子的妻子——聽到沒有——丟掉——全部丟掉——”
這麼刺耳聲音,跟罵街的悍婦也是有的一比拼了!
屋內小丫頭被鄭司憶這麼一吼,嚇得全部跪倒在地板上,哆哆嗦嗦,不敢吱一聲。
就在這時候,鄭國公夫人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那威嚴聲音,“什麼事情,大婚之日,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看到鄭國公夫人走了進來,鄭司憶極其不情願微微行了一個禮,“母親。”
鄭國公夫人直接坐到邊上的椅子上面,目光打量那一臉新娘裝扮的鄭司憶,“全部都起來,司憶,出了什麼事情,全部到來。”
這話一說,鄭司憶立馬哭了出來,“母親,我再怎麼不濟,也是鄭國公府裡面的三小姐,她們——她們居然拿妾室喜服給我穿,您說、您說這是不是、太、太欺人太勝了?”
只見鄭國公夫人面無表情,反而冷眼看著鄭司憶,“會嗎?有錯嗎?這是老爺安排,鄭國公大人就是把你安排到李尚書府裡面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