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兒從二姨娘院子裡面出來,邊上的梅兒已經看的是心驚動魄的,這鄭國公府裡面姐妹對話,看是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洶湧啊!
但是,小丫鬟心裡面還是有所不明白的地方,便開口問道:“四小姐,奴婢不明白,您今日去,跟三小姐關系那麼好,為什麼不告訴她她只是嫁去一個妾。”
四小姐鄭婉兒眼眸閃閃,走著不急不慢的步伐,“你可知道,今日我們在二姨娘院子前面,所見那些婢子是什麼人嗎?”
想想那些婢子,梅兒居然發現自己早已經忘記了,“奴婢,不記得了。”
“那是夫人手下的人,你想想,夫人手下的人去把二姨娘裡面院子的部分人叫出來,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不想要鄭司憶知道自己是一位妾室,讓她自己以為是嫁給人家做妻,把她捧在高高地方,然後狠狠地摔下去,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妾就是妾,妻就是妻,還非要說的那麼委婉,只是嫁過去,那只是掩人耳目,遮住二姨娘和鄭司憶的眼睛和耳朵。”
被四小姐一說,梅兒算是有一些明白,“可是離三小姐嫁人還有一個月,老爺不會——”
“不會,未來一個月我聽管家說,老爺貌似要去皇朝裡面居住個幾日,怕是,沒有那麼快回來,就算那麼快回來,也不可能去二姨娘的院子裡面。”
“為什麼呢?”
鄭婉兒一步一個方塊,猶如棋局,步步險而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夫人這樣做,必定有她原因,她不可能去冒著險。”
小丫頭也感覺自己小姐厲害,不由感到佩服,這算計,可是步步穩妥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走到一片盛開月季花前面,嘆了一口氣,“梅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羨慕二姐姐,她出生高貴,鄭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又有蘇家為母家,這也就算了,如今,又是遊雲尊師坐下弟子,深的寵愛,你說這個大順王朝,哪個千金敢逃婚,敢忤逆父命,唯獨她敢,她不怕,活的逍遙自在,她深不知,這李尚書府大公子的這一門親事,她避如蛇蠍,可多少庶出女子對此是求之不得。”
小丫頭看著,不由著心疼,拍拍鄭婉兒的背,“小姐何須如此傷感,我們小姐,值得擁有這世間最好的男人。”
“是啊!我是值得擁有這世間最好的男人。”鄭婉兒小聲嘟囔著,心裡面卻重複著多遍。
想看笑話的人,當然不僅僅是鄭國公府一家,當然包括李尚書府李家。
當日下午,鄭國公的書信一被送到李尚書府中時候,李逍遙就在李尚書邊上,談論這自己大哥的婚事操辦。
“老爺,這是鄭國公府的鄭國公派人送來有關大少爺婚姻之事。”一位小廝承上那一封書信,遞到李尚書面前。
接過書信,擺一擺手,示意到:“你下去吧!”
李逍遙見狀,立馬笑著說到:“真是厲害,說曹操曹操就到!不知道是這位未來嫂嫂太心急,要提前婚期,還是這鄭國公府捨不得自己寶貝女兒出嫁。”
說罷,便拿起茶杯,小撮一口。
這話分明就是打趣意思,話落沒有多久,就聽見李尚書狠狠一張拍到了桌子上面,厲聲說到:“欺人太甚!”
這一個舉動,嚇得李逍遙趕快把自己手裡麵茶杯放下來,急急忙忙跑到李尚書面前,說到,“爹!出來什麼事情!”
“你看看!”便把鄭國公府寄來的信放到李逍遙面前,指著信,氣呼呼,“鄭國公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嗎?說好的那嫡出的二女為我兒的妻子,如今,這鄭國公府的二小姐不嫁了!說要回那個什麼遊雲山!叫一個庶出的三小姐嫁到我李府為妾!他當我們李府是什麼地方?會缺一個妾嗎?”
李逍遙看著這封信,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心中差異,這鄭國公府真的大膽啊!
“父親,如今之計,該如何是好啊!他們藉口不假,鄭青確確實實為遊雲尊師坐下最疼愛的弟子啊!這要是……”
“我們家會缺一個妾室嗎?”
李尚書那威嚴暗啞聲音發出來,李逍遙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真的怒了!
立馬低頭,“父親,兒子覺得,若是鄭國公的一個庶女,嫁給長兄為妾,我們可是不虧啊!這要反駁,可是沒有理由啊!”
“那你覺得如今要怎麼樣?”
李逍遙微微狡猾,笑著道:“將計就計,隨了鄭國公那隻老狐貍,反正只是妾,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若以後要用鄭國公時候,再抬上來做個平妻,若用不著,我們家的後院大的很,不差一個人。”
這話,父子二人頗有默契對視一下。
而另一邊,無雙在京都裡面,派人暗地裡面找遍了所有能找了地方,就是找不到鄭青的身影,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快要到崩潰邊緣了。
就在這最關鍵時候,一位男子來了情報,說是那日殿下軒轅滲來到此處居住了長達一個星期,就在鄭青消失的那一天不見了。
這話一出,無雙頓時明白了,這軒轅滲表面上面意思說的是來這個勘察京都地形,實則是要把自己世界上唯一親血脈顧青給抓回西北去。
一聽到這個訊息,無雙勃然大怒,立馬備馬,去西北。
鄭青被抓在馬車上面,搖搖晃晃不知道睡了多少天,多少夜,待再一次睜眼時候,就聽到有人在馬車邊上說話聲音,好在,馬車的隔音效果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