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雲想容清醒之後,發覺自己躺在一個炙熱的懷抱之中,對上趙炳那張刻板的面龐,雲想容恨的咬牙,她想要站起身子,從床榻上離開。誰知主臥的雕花木門卻突然被人從外推了開。
趙君與趙奎兄弟二人一齊步入主臥之中,此刻雲想容身上未著寸縷,瞧著十分不妥,畢竟她在明面上是趙奎的妻子,與小叔行出苟且之事,若是被旁人知曉。定然會被浸入豬籠之中,活活溺死。
趕忙扯過錦被遮住雪白的皮肉,雲想容也不言語,默默垂淚。
她本就生了一副極為清麗的容貌,因著身子生的白皙清瘦,所以更添幾分柔弱之感,默然垂淚的模樣,但凡是個男子瞧見了,心中也會生出幾分漣漪。
此刻躺在床榻上的趙炳悠悠轉醒。一看兩位哥哥都站在床榻邊上,這混不吝的東西一把將雲想容壓在身下,衝著趙君開口道:
“二哥、三哥,你們也來嚐嚐嫂子的滋味兒,著實是難得的好貨,那穴兒緊緻非常,無論怎麼入都不會放鬆半分。”
聽得趙炳不堪入耳的言辭,雲想容臊的麵皮通紅,眼中含著水霧,貝齒輕咬紅唇,希望趙奎能為她做主。
偏偏趙奎本身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登時朗聲一笑:
“那你可得輕點折騰,咱們兄弟三人。只能在你嫂嫂一人身上瀉火,萬一折騰壞了。日後可就用不得了。”
聞聲。雲想容覺得是自己聽岔了,她身子微微顫抖著,死死盯著趙奎,問:
“夫君這是何意?”
對上雲想容蒼白的面龐,趙奎心中並無一絲愧意,畢竟雲想容本身也並非什麼良家女子,這身子不知經過多少男人,眼下只伺候他們兄弟三個,且又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已經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你雖說明面上是我趙奎的妻子,但實則也算是老三與老四的妻子,我掙下一份家產不容易,也不願與兄弟分家,我們三人共妻,這樣你產下的娃兒就是我們三個的孩子,日後也不會生出齟齬。”
之於趙奎這一番歪理,雲想容不止該如何辯駁,她現下被趙炳死死壓著,連動彈一下都有些費力,又何談掙扎呢?
趙君心思要細膩些,見著雲想容神色不對,也清楚這位二嫂一時之間很難接受兄弟共妻之事,不過時日久了,她總該會習慣的。
心中轉過此番念頭,趙君也沒有勸慰的打算,拉著還要胡鬧的趙炳離開了主臥之中。
此刻主臥之內只剩下雲想容一人,她望著大紅的紗幔,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絲悔意,若是當日她不執意要除掉林凝眉,沒有嫁給五皇子當側妃,眼下還是好好的侯府貴女,嫁入高門,哪裡會受到此番磋磨?
想到自己經受的苦楚,雲想容心中十分委屈,豆大的淚珠兒掉在錦被之上,隨即消失不見。
即便雲想容再是後悔,時光也不能逆轉,她現下已經成了趙奎的夫人,只能任由趙家三兄弟褻玩。圍序餘血。
雲想容知曉了這趙府的腌臢之處,卻半點兒也沒有法子,畢竟她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身後又沒有孃家幫扶,就算給趙家鬧起來,吃虧的也是她自己個兒。
心中轉過此番念頭,雲想容除了羞惱,也沒有旁的法子,最後只能忍受著這所謂兄弟共妻的日子,好在除了這三兄弟之外,雲想容便是趙府中唯一的女主子,手下有不少下人伺候著,日子倒也算不得艱難。
不過因著先前懷胎將近七月小產,所以她身子到底也有些虧損了,就算用雪蛤滋補著,好轉地也有限。
雲想容呆在趙府三年之內,只懷上了一胎,好在趙氏三兄弟在子嗣上也不太介懷,等到雲想容產下一個男娃之後,便由趙君給起了名,兄弟三人都將那娃兒視為己出,也不算虧待了他。
一晃過了這麼多年,雲想容即便心有不甘,但時間卻磨平了她的稜角與自尊,就算一夜與這三兄弟一齊交泰,對於雲想容而言也算不得什麼難事兒。
這般有悖人倫的事情若是傳出去,著實令人不齒,好在雲想容在晉陽侯府學著的手段也沒有放下,料理下人足夠了,將這趙府打理的彷彿鐵桶一般,也無人膽敢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