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想容而言,船老大趙奎就是她的噩夢,原本想著她已經從那艘要命的渡船中逃開了,卻未曾想到兜兜轉轉這人竟還會出現在她面前。
雲想容身體有些僵硬,一步一步不住地往後退,趙奎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直接往前逼近,粗糲的手掌輕撫著雲想容白皙的小臉兒,淫笑道:
“美人兒,你與我還真是有緣,這才多長時間,咱們竟然又見面了。”
雲想容此刻還有些理智。清楚趙奎是虞城的貴客,也不敢亂來,只得強擠出一絲笑意。
因後退的幅度有些大了,雲想容一個不察,竟然直接仰倒在床榻之上,趙奎本是船老大出身,反應自是靈活些,此刻也未曾打算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猛然撲倒在雲想容身上。
雲想容被男人沉重的身體一壓。好懸一口氣沒上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趙奎便將她身上薄薄的衣裳給撕爛了,細長的布料捆在雪白的腕子上,雲想容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怎能從趙奎的鉗制中掙脫開來?
原本雲想容便並非什麼良家女子,若是隻是與趙奎共度春宵的話,倒也沒甚不妥之處,偏偏這人現下將她綁縛起來,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想容眼眶含淚,她還真是水做的人兒,只要有一絲不順心的時候,這眼淚便彷彿不要銀錢一般。噼裡啪啦地往下掉。
“趙老闆,您這是要作甚?”
趙奎扳著雲想容纖細的肩頭。讓她趴在床榻上。狠狠地在嬌軟挺翹的臀瓣的拍了一下,之後才笑道:
“既然是虞老闆讓你來伺候我的,該怎麼做你還不清楚嗎?當年幸虧你留在渡船上一些首飾,這才讓我發達起來,美人兒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雲想容自然不信趙奎的鬼話,不過一聽自己從齊王府中順來的首飾珠寶都被趙奎這廝給變賣了,她心中也堵了一口氣,想要斥罵幾聲,又不敢得罪趙奎。
身上的衣裳很快被剝了個溜乾淨,感受到趙奎炙熱的眸光,雲想容身子不由顫了顫,水潤的杏眸中也劃過一絲屈辱之色。
等到趙奎壓在她身上時,雲想容這被細細調教過的身子又彷彿春水一般,很快便軟的厲害,最後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讓趙奎聽在耳中,更得了幾分趣兒。
雲想容本以為她知曉伺候趙奎幾日便夠了,卻未曾想到趙奎這廝竟然不願將她送回虞城身邊,每每她想要離開時,趙奎都會橫加阻攔,到後來竟然直接將雲想容的手腕腳腕都給捆縛住了,以防此女逃開。
被困在廂房之中,雲想容心中也頗有些驚懼,她不清楚趙奎的心思,但卻依舊不願伺候在這莽漢身邊,畢竟趙奎可不想那些公子哥兒一樣憐香惜玉,且這廝的模樣著實生的粗鄙不堪,渾身黝黑粗糙,還透著一股子酸味兒,明明家財萬貫,依舊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
趙奎即便粗鄙,但也能看出雲想容的心思,偏偏他此刻倒是瞧上了這嬌滴滴的美人兒,願意用另一條鹽道與虞城交換。
雲想容雖說美貌,但這張面龐卻算不得頂尖兒,虞城對此女也沒什麼不捨的,只是調教了這些年,若是不換一個好價錢,他也不會甘心。
此刻能用雲想容換來一條鹽道,早已出乎了虞城的意料,有了這條鹽道,日後他行事便會更為方便。
所謂狡兔三窟,虞城從來不會將籌碼押放在一人身上,若是蘇玖那廝尋著解藥,不再受他操控了呢?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這一條鹽道也是十分必要。
因有足夠的利益,所以虞城便直接將雲想容交給了趙奎,等到生意談妥之後,趙奎便乘著一輛馬車,將雲想容這嬌滴滴的小娘子給拉回府中。
趙奎早年乃是泉州人士,後來因著泉州發了海嘯,整個村子都沒了活路,這才來到蘇州府,因精通水性,租賃了渡船,這才成了船老大。
泉州的小山村本就窮困,且男多女少,兄弟共妻的情景也不是沒有。
趙奎離開村子時,年紀已經不小了,與自家哥哥共用一妻,哪知嫂子是個不經.操的,娶過門不到一年,便在生娃娃時難產而亡,連帶著那個小侄兒也沒有保住性命。
即便趙奎現下不缺銀錢,但自幼養成的習慣卻依舊有些古怪,原本他只是被迫與兄長共用一妻,眼下竟然是喜歡上了那種滋味兒。
正因如此,之前在渡船上見過雲想容,且這女子被整艘渡船的夥計給折騰了一通,身子骨兒依舊沒有大礙,可比他那不中用的嫂嫂強多了,因著心中有了此番念頭,所以趙奎才捨得用一條鹽道將雲想容給換了過來。
趙奎的兄長比他大了三歲,泉州海嘯的時候沒有扛過去,直接淹死了,趙奎便只帶了兩個弟弟來到蘇州府,眼下正住在那座修建的十分精緻的府邸之中。
對於趙奎的經歷,雲想容是半點兒也不曾知曉,若是她能發覺端倪的話,就算直接跳下馬車,也不願入到那虎穴狼窩之中。
這幾日因著被折騰的有些厲害,雲想容渾身發軟,還是兩個小丫鬟給攙扶著,這才順利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