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齊一見著林凝眉,劍眉緊蹙,抬手抓住林凝眉的的皓腕,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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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有賊人對凝眉出手?這可是在天子腳下!”
林凝眉抿唇一笑,拉著聶修齊的手落座,踮起腳尖,抬手撫平這廝緊皺的眉頭,說:
“將軍不必掛心,眼下那起子賊人已經被錦衣衛送到詔獄之中了,不管幕後指使之人到底是誰,在詔獄之中好好呆在一通,就不信他們還能嘴硬!”
在聶修齊入到後院兒之後,阿蒼便低垂著頭,往庫房的方向走去,垂櫻見著他腳步匆忙,總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想著阿蒼本就是沉默之人,也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聶修齊捏著林凝眉柔若無骨的小手,心頭仍是有些不舒坦,幸好有錦衣衛跟在小妻子身畔,否則若是被那些賊人得逞了,該如何是好?
見著聶修齊這幅冷肅的模樣,林凝眉笑的越發嬌甜,像是吃了蜜似的,心中著實歡喜。
眨了眨眼,林凝眉避過那些伺候的丫鬟,低聲開口:
“將軍,你說這些出手的賊人,會不會與嚴灼華有關?”
聽了這話,聶修齊面色一沉,問:
“她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林凝眉抬手撥弄著聶修齊粗硬的手臂,撇了撇嘴,心形小臉兒上盡是嬌俏:
“郡主娘娘的膽子可不小,否則又怎會行出自薦枕蓆之事呢?”
“若真是她的話,事情恐怕便不好收拾了。”
林凝眉眸中劃過一絲惡意,道:“怎會不好收拾,將軍只要快些將嚴和貪汙的罪證呈到聖人面前,嚴府想必就不成了。”
聶修齊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明日早朝之時我便將罪證給呈上去,嚴家囂張了幾十年,好日子也該到頭兒了!”
聽得此言,林凝眉眸光越發幽深,嚴灼華既然敢對她出手,就得考慮考慮後果不是嗎?等到嚴家敗落,嚴和與大長公主都成為階下囚之後,她即便身為郡主又如何?只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
夫妻二人回到了驃騎大將軍府中,林凝眉裝作受了驚嚇的模樣待在琢玉軒中。
等到第二日早朝時分,聶修齊身為武將之首,向前邁出一步,手中握著笏板,朗聲道:
“陛下,臣有事要奏!”
聽得此言,元德帝心如明鏡,他早就看過了聶修齊的奏摺,也清楚聶修齊今日正是為了彈劾嚴和。
想到近來蠢蠢欲動的那起子人,姜其琛眸光之中也帶著幾分冰寒,道:
“愛卿有何事要奏?”
聶修齊淡淡的掃了一眼嚴和,直接道:
“臣要彈劾戶部侍郎貪贓枉法,擅自挪用賑災銀兩,倒是數萬災民活活餓死其罪當誅!”
嚴和對上聶修齊的眼神,便心知不妙,此刻一聽得這貪贓枉法四個大字,登時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彷彿篩糠一般。
眼見著嚴和麵色青白不定,朝堂之中的朝臣們個個都是人精,又哪裡會看不出此點?
雖說有大臣驚詫於嚴和的膽大包天,但大多數人還處於觀望之中,不敢妄言,省的惹得一身騷!
嚴和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衝著元德帝不住叩頭:
“還望陛下明鑑,臣對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又怎會做出貪贓枉法之時?當年的八百萬兩賑災銀兩的確是被山賊奪了去,與能並無半點兒關係!”
聶修齊面上露出一絲冷笑,眼見著嚴和到了此刻還在詭辯,心中對他的厭惡更盛往日,怒道:
“嚴大人此言差矣,若嚴大人從未貪贓枉法的話,你一個寒門學子是怎麼在這短短二十年的功夫,晉身為勳貴的?
嚴家本就沒有什麼家底兒,嚴大人的日子過得卻極為滋潤,香車寶馬、錦衣玉食,比一般的世家大族日子過得還要舒坦,難不成嚴大人一直是靠著大長公主的嫁妝過活?”
聽得此番貶損的言辭,嚴和一張儒雅的面龐登時漲的通紅,他的確是寒門學子,正因為娶了大長公主才爬到了正三品的位置,此刻被聶修齊赤裸裸地揭露出來,面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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