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林凝眉一邊懶懶地歪在床榻上,鳳眸半闔,面頰上露出幾分嬌態,極為閒適,半點兒瞧不出憂心的模樣。
“主子!”
白芷有些急了,問:
“眼下到底該怎麼辦?難不成任由這流言蜚語在外傳揚著?”
“除了如此還有什麼法子?”林凝眉拍了拍白芷的小手,面上倒是並無半點兒憂慮之色,低聲道:
“反正太后娘娘對我的身世瞭解的極為清楚,也不會生出所謂的欺君之罪,嚴灼華眼下有功夫算計我,還不如仔細想想怎麼挽回自己的名聲呢!”
聞聲,白芷點了點頭,杏眸之中露出一絲狠色,道:
“主子,要不要我去教訓嚴灼華一番,也省的她四處生事。”
林凝眉搖了搖頭,抬手捏了捏白芷挺翹的鼻尖,說:
“不用擔心,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之前灼華郡主的兜兒不是讓幾個莽漢搶著了嗎?如今也是時候放他們出去鬧一鬧了!”
說著,林凝眉面上的笑意越發濃郁,只不過黝黑的鳳眸之中卻帶著一絲冰冷,讓人看著便覺得骨縫生寒。
送走了白芷,林凝眉便將石頭給喚了進來,讓他拿著一百兩紋銀去尋那幾個莽漢。
嚴灼華的肚兜兒只有一個,偏偏那些漢子都想要貴主子的肚兜兒,所以便來回竄著,上頭不知沾染了多少穢物,若是嚴灼華瞧見了,恐怕也得氣的羞憤欲死。
那些莽漢的身份都算不得高,在京城之中也是令人嫌惡的地痞流氓,石頭拿著一百兩紋銀,自然輕易的將那些人給收買了。圍鳥歲號。
一共五個莽漢,平分了一百兩紋銀,拿著沾滿米青液的肚兜兒到了嚴府前頭,扯著嗓子叫喊著:
“灼華郡主當真是尤物,這身上都透著一股花香味兒,皮肉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小穴兒緊緻非常,一摸就出水兒,一搗簡直讓人魂兒都沒了!”
聽得這話,守在嚴府前的侍衛都愣住了,不過京城百姓卻慣是愛湊熱鬧,再次聚在嚴府前頭,聽得那幾個形容粗鄙的莽漢在羞辱嚴灼華。
其中一個模樣猥瑣的瘦小男子往前擠了擠,問:
“你們還真看過灼華郡主的身子?”
莽漢答道:“看沒看過不重要,但你想一想灼華郡主腿根兒處還有一塊兒心形胎記,她這兜兒都在老子手上,每當想了的時候,就用兜兒裹在兄弟上,那滋味兒甭提多美了!”
今日嚴和入宮上朝,嚴府沒有成年的男丁在家,只有大長公主與灼華郡主這兩個女眷,聽得侍衛的稟告聲,嚴灼華眼眶登時紅了,將手中的茶盞狠狠擲在地上,怒道:
“定是林凝眉那賤人害我!她害了我一次還不夠!難道非想要逼死我嗎?”
大長公主見著女兒這幅不成器的模樣,心中也有些厭煩,以往覺得灼華性情軟和是個純孝的,今日看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恨恨咬了咬牙,大長公主怒道:
“你現下光哭有什麼用?肚兜兒都在那群莽漢手上,眼下名聲盡毀,除了嫁到驃騎大將軍府,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
嚴灼華不住抽噎著:“可是我已經與聶修宜行了周公之禮,哪裡還能嫁給將軍?”
“將軍!將軍!若非因為聶修齊,咱們府上哪裡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眼下你還是收收心,準備嫁給聶修宜吧!也省的林凝眉那個賤蹄子接二連三的使出陰損招數!”
嚴灼華拼命搖頭,哭道:
“母親,我不想嫁給聶修宜,若是嫁給那種無恥之徒的話,女兒寧願絞了頭髮做姑子去!”
大長公主擰了擰眉,怒道:
“你若是真想絞了頭髮做姑子,我也不欲攔你,但若是要嫁人的話,必須嫁給聶修宜,如今你父親貪汙之事已經被錦衣衛盯上了,只要錦衣衛手下留情,咱們嚴府還能繼續風光下去,若是不留情面的話,日後你甭提錦衣玉食,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聽得這一番話,嚴灼華當真有些嚇住了,從未想到事情竟然嚴峻到了如此地步,她眼淚止住,身子不住打著顫兒。
瞧見女兒這幅模樣,大長公主也有些心疼,拍了拍嚴灼華的脊背,輕聲道:
“往日咱們嚴府將你養大,眼下也到了你回報的時候了,母親知道你委屈,但若是不嫁給聶修宜的話,想必日後你連委屈的機會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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