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血囊塞穴,一般都是妓女從良之後用的法子,妓女從良之後,想要對夫家瞞住此事,便去菜市場買了魚泡,在魚泡之中灌上黃鱔血,而後塞入自己下.體裡頭,等到交歡之時,自然而然的會留下落紅。
此乃市井之法,若是真將這頂帽子扣在林清漪頭上,即使有晉陽侯府相護,恐怕也是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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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退下之後,林凝眉抬手拿起剪刀,給桌上的紅梅修剪花枝,這紅梅顏色嬌豔的緊,也十分打眼兒,只可惜有些枝條就是生的不規矩,若是不好生修理一番,日後還會更加難看。
流言猛於虎,百姓們本身對皇族便有不小的窺探之心,雖說礙於錦衣衛的威勢,但人心卻是不可控的。
在乞丐們將林側妃不守婦道的訊息傳遍大街小巷之時,林清漪正因為衝撞了宋靜嘉,而被罰跪在院中。
如今雖說還未立冬,但天氣卻嚴寒非常,林清漪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在冰天雪地裡在書房外罰跪,整個人都快凍僵了,面頰通紅,下半身整個兒都不能動彈,偏偏此刻姜遠道處在朝堂之上,沒法子前來解救心上人。
跪在雪地之中,林清漪貝齒緊咬紅唇,因為用力過大,嘴唇都被生生咬破了,紅豔的血跡落在白雪之上,顯得十分妖異。
林清漪眼眸之中滿布血絲,恨不得將宋靜嘉與她肚腹之中的賤種一併打殺了,偏偏宋靜嘉身為正妃,在身份上也壓了她一頭,在沒想出好法子之前,也不能妄動。
鶯歌燕舞身為林清漪的陪嫁丫鬟,見著主子受苦,心中也十分著急,正待此刻,一行人緩緩走到書房前頭。
宋靜嘉穿了一身兒鏤金絲鈕牡丹花紋蜀錦衣,外頭披著八團喜相逢厚錦鑲銀鼠皮披風,面上妝容精緻,比起十分狼狽的林清漪,更顯得端方秀麗。
“林側妃,隨我走吧。”
聽到宋靜嘉的聲音,林清漪兩手死死握拳,略有些尖銳的指甲給摳入掌心之中,疼的厲害,但她卻彷彿感受不到一般,任由鶯歌燕舞攙扶著,往洞庭苑走去。
入到洞庭苑正堂之中,宋靜嘉低垂眉眼,端起茶盞,吹散茶盞中的水氣,道:
“林側妃,先前本妃聽聞府外傳出流言蜚語,想要問詢林側妃一番。”
林清漪心中咯噔一聲,總覺得有些不妙,咬牙問道:
“不知是什麼流言蜚語,竟然勞動娘娘親自問詢?”
宋靜嘉抬手輕撫著依舊平坦的小腹,開門見山地道:
“如今府外都傳遍了,說林側妃不守婦道,婚前失貞,與一個名為二虎的小廝廝混,最後被捉姦在床,可有此事?”
林清漪面上霎時間蒼白如雪,明明那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了,為什麼還會傳出來,究竟是何人要謀害與她?
額際滲出冷汗,林清漪渾身顫抖,一手死死扣住椅背,反駁道:嗎在女亡。
“胡言亂語!臣妾與殿下洞房之時,的的確確是清白的身子,且有元帕為證,現在那些人說臣妾與小廝有染,為的就是抹黑皇子府的名聲,還望娘娘明察。”
宋靜嘉面上勾起一絲冷笑:
“明察?本妃又如何明察?林側妃都在五皇子身邊伺候將近一年了,現在驗身也沒什麼用處。”
林清漪淚眼朦朧,眉眼處盡是委屈,哽咽道:
“正妃娘娘如此開口,就是疑心臣妾了?”
宋靜嘉,說:“林側妃可莫要胡思亂想,只是外頭的流言蜚語甚囂塵上,若是本妃不將事實查清的話,總歸是有些不妥。”
頓了頓,宋靜嘉又問:“外頭人說林側妃用了血囊塞穴的法子,著實腌臢的很,此事已經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不知是何人將事情給傳出去的。”
聽了這話,林清漪身子一晃,差不點從八仙椅上跌坐下去,緊咬牙關,開口說:
“定然是有人想要謀害臣妾,娘娘您萬萬不能信了他們的汙言穢語!臣妾出身晉陽侯府,家教甚嚴,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此等不知廉恥的事情!”
“出身晉陽侯府?若是本妃沒記錯的話,林側妃好像只是晉陽侯府的義女吧?”
宋靜嘉眉眼中的諷色越發濃郁,口中卻是不依不饒,存了心要將林清漪閉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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