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白芷也沒閒著,一大早便出了府,先是去到了賭坊之中,給白掌櫃設了一個局,白掌櫃也並非什麼聰明人,若他真有幾分成算的話,恐怕也不會如此囂張地挪用鋪子的盈利。
賭坊自然不知是賭錢一項營生,還有不少做皮肉生意的暗娼,白掌櫃本身也並非什麼老實人,每每在賭錢之後,一旦贏了便會花些銀錢與暗娼爽快一把,但若是輸了,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到鋪子中,著實是個上不得檯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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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的老闆也並非什麼良善性子,白芷只拿了三百兩銀子,這位便應下了出老千的事情,等到今日白掌櫃來到賭坊之中,先是小贏一點,卻輸的更多,每每在他想要抽手之時,運氣又會轉好。
白芷此刻扮作男兒打扮,也清楚桌面上的骰子是被人動了手腳,否則又怎會如此合心意的耍弄白掌櫃?
白掌櫃輸的銀錢越多,便越想要翻本,只可惜他今日手頭上一共只有兩百兩紋銀,輸乾淨之後,便又一大漢開口道:
“老白,你這錢都輸光了,還是快點滾回去吧!從女人屁股底下掏出來點,省的玩不起。”
聽了這樣的話,白掌櫃氣的面色通紅,直接將鋪子的房契給拿了出來,說:
“你也知道我這鋪子是做脂粉生意的,地段又好,怎麼也能值得上五千兩銀子,夠不夠賭?”
賭坊老闆雖說性情貪婪,膽子卻並不很大,因先前清楚白芷不是普通人,這才應了她出老千的事情,眼下一見著白掌櫃用驃騎大將軍府的鋪面做賭注,即使他早先便已經有了預感,但仍是不免有些忐忑。
白芷此刻裝成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笑道:
“這鋪面倒是值錢,只怕白掌櫃做不得主!”
“胡說!”白掌櫃瞪眼:“我現在可是閆翠堂的掌櫃的,又怎會做不了主?”
白芷衝著賭坊老闆使了個眼色,後者硬著頭皮取出了兩千兩紋銀,說:
“那白掌櫃便將房契押在我們賭坊之中,若是贏了,再用銀錢給贖回來可好?”
今日來賭之前,白掌櫃也灌了不少酒,此刻神智不清,面色漲紅,糊里糊塗地便在白紙上按了手印,將閆翠堂的房契捏在手中,白芷心下冷笑,看著白掌櫃的眸光就彷彿看一個死人一般。
足足賭了一下午,賭坊之中人擠人,賭坊老闆出老千也不敢太明目張膽,不過在白芷的示意之下,短短兩個時辰功夫,白掌櫃面前的兩千兩紋銀便輸的精光,這廝額際滿布冷汗,渾身顫抖的彷彿篩糠一般,想必也知道怕了。
不過銀錢都被此人給輸乾淨了,賭坊也並非什麼善茬兒,自然不會憐憫白掌櫃。
等到兩千兩紋銀見了底後,白掌櫃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半晌也爬不起來,看著賭坊老闆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哀求,道:
“老、老闆,這房契我能先拿回閆翠堂嗎?”
賭坊老闆冷笑:“你當我這賭坊是什麼地方?善堂嗎?給你兩千兩銀子讓你白白折騰?”
白掌櫃此刻也慌了神,急聲道:“老闆再等等,這房契乃是驃騎大將軍府的產業,著實動不得,要不您等我湊夠了兩千兩紋銀,再給您送回來可好?”
賭坊老闆是個中年漢子,與白芷對視一眼,見著後者點頭之後,才一腳踹在白掌櫃胸口,道:
“好,就給你三日期限,若是三日內沒有拿出兩千兩紋銀,這房契可就不歸驃騎大將軍府了!”
即使驃騎大將軍府勢大,賭坊老闆也不懼什麼,這間有客來賭坊背後的主子可是位大人物,若是沒有些勢力的話,又怎能在京城中站住腳?
白掌櫃捂著心口,此刻也想通了其中關竅,更是冷汗津津,反手便扇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打的啪啪作響。
“成!成!三日之後我定會將兩千兩紋銀給你拿過來!這房契可萬萬不能動啊!”
見著白掌櫃這幅可憐人的模樣,周圍人一陣唏噓,即使如此,那兩千兩銀子依舊要還,否則賭坊一怒,這白掌櫃雖說性命能保住,但若是身上缺了些什麼零件,可就怪不得賭坊無情了。
等到白掌櫃屁滾尿流的離開之後,白芷看著之前贏了不少銀錢的幾個賭坊活計,走了裡間兒,看著賭坊老闆,笑著說:
“事情辦得不錯,有勞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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