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入了東宮之後,母親告訴她要識大體,不能善妒,不能失了太子妃的尊榮,王瑾沅一再忍讓,卻不能任由太子將整個東宮的體面都棄之不顧!
“有了殿下您這句話,臣妾懸著的心可算放下了。”
林凝眉餘光掃過王瑾沅面上的笑容,也清楚這婦人笑意未曾到達眼底,當著自己夫君的面還在做戲,這王瑾沅活的當真是有些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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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也是王瑾沅咎由自取,半點兒怨不得人。
此刻林凝眉心中不由升起了幾分期待,王瑾沅服下了百子湯,想必也會在近來傳出喜訊,屆時她那肚子裡會生出雙胎?三胎?還是四胎?
尋常女子懷上雙胎便實屬不易,一旦王瑾沅懷了多胎或是畸胎,屆時便成了不祥之兆,她這太子妃恐怕也就當到頭兒了。
現今崇明帝如今偏聽偏信,重用妖道玄機子,甚喜服食丹藥,雖說在短期內精力充沛,比壯年之人還要強上幾分,只可惜摻了硃砂的丹藥本就是虎狼之藥,用多了便會掏空了身子。
若是林凝眉所料不錯的話,就在這三到五年之間,恐怕崇明帝便要廢了,屆時太子登位,王瑾沅也失了身份,倒是皆大歡喜。
因牡丹園中的女眷不少,太子身為男子,自然不好再在此處多留,不過還沒等他離開,便見著一高大健壯的男子昂首闊步走到近前。
“太子殿下!若是您有心的話,還望多多約束東宮的奴才,省的在東宮之中放一些腌臢東西,連臣弟都給算計進去了!”
姜其琛劍眉微皺,抬眼望著走到面前的姜無錚,問:
“到底生出了何事?東宮的下人又如何了?”
掃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女眷,姜無錚面上露出一絲諷笑,也沒打算給姜其琛留顏面,當即便道:
“東宮的宮人給臣弟傳了口信,引著臣弟往後院兒中行去,坐在廳堂之中,茶水中竟然還是摻了料的,虧得臣弟以往也曾經見識過春藥的厲害,否則萬一著了道,將東宮的姬妾給糟蹋了,臣弟還不知該如何跟太子殿下交代呢!”
話落,姜無錚一雙鷹眸陰瘮瘮地掃了一眼王瑾沅,眼中帶著幾分不屑,一甩袖襟,便直接離開了牡丹園中。
姜其琛抿緊薄唇,一語不發,面色青白不定,回頭掃過林凝眉的眸光,見著這小娘子微蹙的眉頭,心中越發惱恨。
“今日時候也不早了,先送諸位夫人回府吧。”
看太子面色不愉,呆在牡丹園中的女眷也是識趣的,紛紛由宮人引著離開此處,等到八角涼亭中只剩下太子與太子妃之時,姜其琛這才啞聲開口問了一句:
“老三為何會中了藥?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姜其琛的質問,王瑾沅心中也不由有些忐忑,面色蒼白,但眸光卻晶亮非常,嘴硬的很。
“殿下在說些什麼?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王瑾沅眼眶微紅,她本就生了一副秀麗的容貌,此刻更添幾分楚楚可憐,不過姜其琛卻並非憐香惜玉之人,見著王瑾沅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心下也極為厭惡。
“臣妾清楚殿下是疑心於我,但臣妾雖說身為太子妃,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東宮之中的姬妾不知幾何?憑甚一生出事端便要歸在臣妾身上?臣妾與殿下是結髮夫妻,為何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呢?”
姜其琛兩手握拳,他清楚王瑾沅是在演戲,但面前的女子身為太子妃,是他的原配嫡妻,即便做的再是不對,也該給她留下幾分體面,只可惜這婦人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也不知智如王相,是怎麼生下這樣的嫡女的?
低嘆一聲,姜其琛面色不耐,開口道:
“太子妃也莫要多言了,今日伺候三皇弟的下人,一個個送到慎刑司之中,嚴刑拷打一番之後,孤不信他們還能嘴硬。”
聽了這話,王瑾沅嚥了一口唾沫,咬唇說:
“殿下,那些人到底也是東宮的宮人,若是為了三皇子將他們送到慎刑司中,恐怕這一去便會沒了半條命,殿下您本是仁善的性子,又為何非要對這些奴才們如此嚴苛?”
姜其琛微微眯眼,低吼一聲:“王氏,孤沒想將那些宮人送到詔獄之中,已經是給你留顏面了,你身為太子妃,還是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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