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胡家先不要臉,林凝眉自然不會給她們留顏面。在她看來,胡佳然著實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處於驃騎大將軍府這等地界兒,都會失了清白,說不準原本待在胡家時,便並非完璧之身了,只不過想要將屎盆子往將軍府身上扣,這才死皮賴臉地待在京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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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林凝眉以魚目與珍珠做比,胡氏與胡夫人登時便氣的面色煞白,胡夫人抬手指著林凝眉,渾身顫抖的彷彿篩糠一眼,怒道:
“林淑人,我敬你為誥命夫人,你竟然如此貶損長輩,可還有半點兒規矩?”
轉眼望著聶老太太,胡夫人又道:“聶老太太,好歹我家姑娘也是你們府上的正經兒媳,眼下便被如此欺辱,您難道還不為我們做主嗎?”
聶老太太倒也不急,撥弄著腕間掛著的十八子,慢條斯理地開口道:
“我那孫兒惟謹早便在兩月之前便遠赴玉城,胡小姐懷有身孕,定然與惟謹無關,此刻喚著惟謹的名兒,說不準只是春心動了罷了,凝眉氣怒也是自然。”
老太太本就瞧不上胡氏一家子,此刻更是有了怒了。
林凝眉心中彷如明鏡一般,望著胡氏,問:
“嫂嫂,不知胡小姐肚腹之中的娃兒到底多大了?若是還不到兩月的話,也不知是何人有此等豔福,無媒無聘地便糟踐了一個黃花大閨女。”
聽出了林凝眉言辭之中的譏誚,胡氏氣的面色漲紅,咬牙切齒地道:
“我那妹子肚腹之中的娃兒已經是兩月有餘了,與二弟出征之前的時間也能對的上,自然免不了嫌疑。”
“哦!”林凝眉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鳳眸微眯,劃過一絲寒光,說:
“若是如嫂嫂所言,咱們府上能對的上時間的男子多達上百,難不成這些人都與胡小姐生出了苟且?若真是如此的話,還真應了那句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第一世在二十一世紀身為律師,林凝眉這嘴皮子利索的很,就算是十個胡氏摞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她。
“林凝眉!”
胡氏氣的眼眸中滿布血絲,恨不得生生從林凝眉身上咬下一塊肉來,這女子仗著自己身份高貴,竟然將她妹妹比作妓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胡夫人也是氣的厲害,猛然上前幾步,高高揚手,想要給林凝眉一耳光。只可惜白芷也不是吃素的,這丫鬟的身手本就極好,似胡夫人這樣的中年婦人,白芷根本未曾放在眼裡,抬手一捏,便攥住了胡夫人的手腕,手上猛一用力,直接將這老婦人給推得踉蹌著後退。
“賤婢!你竟然敢如此對待老身,可還知曉什麼叫規矩?”
胡夫人聲音尖利刺耳,讓林凝眉不由蹙了蹙眉,不急不緩地道:
“胡夫人,好歹我也是皇家頒下誥命的正三品淑人,你竟然想要衝撞與我,這才是不懂規矩,你是民我是官,還是莫要記錯了自己個兒的身份才好。”
抬手將鬢間的髮絲綰到耳後,林凝眉道:
“我敬你是長輩,也是看在嫂嫂胡氏的面子上,今日來到漪瀾園中,眾人只是為了將事情真相給查的清楚明白,若是你橫在此處強加阻攔,我們直接走了便是,日後你可莫要再說是驃騎大將軍府害了你的女兒,此事完全是你們胡家咎由自取!”
聽了這話,胡夫人面色變得更加難看,好在她也沒完全失了理智,忍了又忍,方才咬牙切齒地道:
“還請林淑人去看看我那可憐的女兒吧!事情畢竟是驃騎大將軍府有關,若是得不著一個交代的話,我便只能撞死在登聞鼓前,給女兒全了名聲。”
胡夫人這話氣勢是軟了三分,但言辭之中的威脅之意卻極為明顯。
登聞鼓設在朝堂之外,本是為了查明百姓冤情,一旦有人敲響了登聞鼓,這冤情便會直接鬧到聖人面前,由帝王親自處理,若是這胡夫人真敢如此為之的話,驃騎大將軍府的名聲恐怕便要掃地了。
林凝眉一甩袖襟,帶著白芷直接掀開了床帳,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面色蒼白,頰邊尤帶淚痕,哭的甚是可憐,不是胡佳然又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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