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兄年長我一兩歲,品學相貌樣樣出眾,那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事情怎麼也先輪不到我頭上,我只能幹羨慕地看別人的熱鬧了。”
【我這雖活了三萬多年,但是神尊卻比我還要多上幾萬年,不就是年長我好幾歲;我這也不算胡謅。】
宋司霖開口說道:“言兄見笑,司霖一心學業,暫無旁的心思。”
公孫洛苡好佩服自己,一語雙關,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幸好宋司霖沒有紅鸞星動,貪戀紅塵俗世。
長樂侯的熱情款待,宋司霖能如此正直不懼權貴,不怕世俗;跟府上的氛圍也算是息息相關。
公孫洛苡看了看長樂侯,又回首一顧宋司霖;兩父子毫不相似,就沒人懷疑過他不是親生的。
長樂侯:“那言公子因何作出此詩?”
公孫洛苡立刻放下筷子說道:“聽聞一女子的故事而作,其實再改一改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洗耳恭聽”
宋司霖一激靈地起身,翹首期盼。“我去拿筆墨,你說我記。”
這…這…飯不吃啦?說作詩就作詩,這宋兄也是一個附庸風雅的騷客?
“那…那…行,我就獻醜了。”
春風瘦,桃花舊。
高閣沉燕雲初透。
蟬聲遠,鶯聲短。
滿心淒涼,欲言生嘆。
亂,亂,亂。
煙寒柳,淚沾酒。
憑欄望處空回首。
莫相惋,莫相怨。
陌路難逢,天涯各半。
斷,斷,斷。
公孫洛苡在長樂侯府信手拈來一首詩,在百竹書院以及整個蘇州城又傳開了。
鋒芒畢露必招人嫉恨,公孫洛苡完全忽視了這一點。
傍晚,公孫洛苡與宋司霖踏入百竹書院時,一束金光飛過。
她不由得提高警覺,難道還有上神在凡間,是她被天界識破,派人前來問罪的。
“星烙,怎麼不走啦?”宋司霖扭過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