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飛鞍前馬後地在書院中幫洛苡整理宿舍,就像一個雜掃。
“也不知道姑姑是不是說話算話,我一個仙使淪落至此幹起勤雜工。”
玉飛聲音從高到低,高亢嘟囔到低聲碎碎念。殊不知,公孫洛苡已經悄悄站在他的身後良久。
“玉飛。”
聞此聲,玉飛嚇得一激靈,扭曲的五官,不敢轉身。
“你這是多麼心生不滿啊…弄完我就放你回去。”
玉飛一聽,猛的提快了速度,萬一遲則生變。
提速機的開門被公孫洛苡三言兩語就開啟了,玉飛倒騰起小碎步的整理;差點沒剎住,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宋司霖提著蘇州當地的有名的甜點前來恭賀言星烙順利入學百竹書院。恰巧看見玉飛和柱子的親密舉動。
“言兄,恭喜啊!可是這玉飛小兄弟什麼幹什麼呢!”
“著急回家呢!家中小娘子惦記。”
宋司霖放下甜點,不可思議的道:“玉飛小兄弟如此年輕就已經有家室了?那他回去了,誰人照顧你啊!”
“我一個人反而自在,免得他給家父當眼線。”公孫洛苡湊近他耳旁低聲淺語道。
“哦……原來如此,以後大家就是同窗,有什麼用得著宋某的儘管吩咐。”
他會然於心點了點頭。
公孫洛苡抱拳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下午我家書童玉飛便要回去了,在此地就只能仰仗宋兄關照了。”
宋司霖不小心對上她的眼睛,心悸不斷。
“呵呵,好說好說。”
玉飛鞠躬道:“家中老太爺是希望能鍛鍊我家公子獨立的能力,故讓我安頓好公子就回去。”
公孫洛苡擰過頭就給玉飛一腳,他這不是胡說八道,搞得自己就像多麼不能生活自理一樣;就不能幫她在宋司霖面前樹立一個好印象。
“哎呦…”
宋司霖:“怎麼了。”
“沒事兒,他沒事,他就是習慣一驚一乍的。是啊…我家老太爺就是希望我能樣樣出類拔萃,成為人傑光耀門楣。”公孫洛苡連忙挽著宋司霖的胳膊到一旁坐下。
宋司霖瞬間感覺全身酥麻,心中一股暖流淌過。這種奇奇怪怪的反應,他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病。
玉飛心裡嘀咕著,姑姑家兄長不是一直都隨其他本心成長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姑姑那胡編濫造的功夫顯然是更勝一籌。
宋司霖紅潤著臉,羞澀道:“第一看眼到你和玉飛小兄弟就覺得尤為親切。”
公孫洛苡愣了愣暗示著說道:“說不準是你我是前世的緣分,今生在相見也不足為怪,來宋兄喝茶。”
他接過茶盞,肯定道:“言之有理。”
公孫洛苡看著他端起茶盞又泛起了花痴;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緄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髮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髮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修長的身體挺得筆直,整個人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冷冽之感,依舊如前世般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總讓人感覺他遠在天邊卻分明又近在眼前。
宋司霖緩緩放下茶盞說道:“好茶,回甘微甜,清香留齒。言兄這是什麼茶?我竟還是第一次品嚐到如此微妙的茶藝。”
“這是產自南邊的一種草,叫風花雪月。”公孫洛苡小手指撓著自己的手心。
宋司霖避過她的目光,看著茶盞說道:“言兄以後稱我司霖即可,言兄是家中獨子?”
“家中還有兩位兄長,常年在外奔波。”公孫洛苡轉動著茶盞,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宋司霖身上。
玉飛整理好東西,宋司霖與公孫洛苡一同將他送至城外。出城之後,玉飛尋一處密林飛回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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