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鎩羽而歸。
他走後,一直靈體化的沖田總司出現,沒有過問這件事,對她說時間溯行軍正在收縮戰線,時之政府全面反攻,戰果斐然,一些權能覺醒的差不多的刀子精想要幫她些什麼。
“消滅些蝦兵蟹將也值得他們這麼高興?”
“鼓舞人心的方式罷了,他們的上層內部有自己的想法。”沖田總司說。
算了,她也懶得理會辣雞政府,刀子精還能管管。
“讓他們老實待著,這點實力還遠不到可以驕傲的時候。”
沖田總司笑了,有點無奈:“你就讓我這麼和他們說?太不近人情了。”
她沉默了一會,說道:“人的一生不可能經歷所有的熱鬧,但可以用心去感受。”
“我會一字不落的轉達的,放心吧。”
“嗯。”
“正事說完了,我來說點私事。”
她驚訝的抬眸,沖田總司拿出一條眼熟的芬達石項鏈,哭笑不得的問:“你怎麼又把它給我了,藏的還挺好,若不是大掃除,我都發現不了它。”
“……你就和它槓上了?”
第二天一早軍隊就向聖城方向進發,八神真晝沒跟著他們一起行軍,等他們攻擊正門時,她一定會到的。
瑪修張了張嘴沒說話,她和學長還想趁這段時間跟學姐道歉的,懷疑談不上,但是他們確實因為福爾摩斯先生的推斷而産生了些許猶疑。
行軍途中,藤丸立香對她說:“我措辭就用了一晚上,要不是在這裡,我都想找本辭海參考參考。”
瑪修說:“還、還是寫檢討書吧,偷偷的從門縫塞到學姐房間裡。”
“真的要寫嗎?”
不管藤丸立香苦瓜一樣的臉,瑪修一本正經的點頭。
他們這邊悽風苦雨,兩個將要進攻王所在的聖城的騎士也沒好到哪裡去,尤其是蘭斯洛特,貝狄威爾都能看到他頭頂上下著小雨的陰雲。
“蘭斯洛特卿,你這樣可打不贏阿格規文卿。”
“卿多慮了,我不擔心阿格規文。”
“難道是加拉哈德卿?”
“呃,不雖然爸爸這個稱呼很考驗心髒承受能力,但是……不說了,是那位saber。”蘭斯洛特向前面一指,貝狄威爾看過去,是新選組一番隊長沖田總司。
“他有什麼不對嗎?”
“我昨晚看到的……沖田總司明明是個和王長相差不多的女士啊,才一個晚上就變成男人了……”
蘭斯洛特目光都是顫抖的。
“卿說,我的眼神真的這麼無可救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