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
留下他在床上風中淩亂。
第二次就在第一次後,他想他回房間一定能get到一隻真晝喵,迦勒底裝置維護的時候,全迦勒底都停電,他也不能繼續在管制室工作。
想了想,他回到了醫務室,那裡也算他第二個臥室了。
手裡拿著手電筒照明,腦子裡一直想著她的事,即使走在只有他腳步聲的走廊裡也顧不得害怕,劃開醫務室的門後趕緊進去,靠在門板上才鬆了一口氣。
對了,還要把門鎖上,真晝是有萬用鑰匙的。
鎖好門後,他按捺下把桌椅全部頂到門後的奇葩想法,靠著手電筒的光走到桌子邊上,桌上有一個馬克杯。
“誒?我記得我把壺放在這裡的,哪去了?”
他小聲嘀咕著,眼睛突然一直,那裡一隻手伸了出來拿過了馬克杯,下一刻,液體傾倒的聲音響了起來,熱氣升騰,模糊了她的容貌。
“我倒了,咖啡都冷了。”
啪嗒,他手一鬆,手電筒掉到地上。
“真晝……”他聲音顫抖。
“羅曼醫生,喝嗎?”她聲音平靜。
“可以嗎?”他不確定的問。
“當然,這就是給你喝的。”
他誠惶誠恐的接過來,黑暗中,觸碰到她的手指,驚的他差點把杯子扔到地上。
淡定淡定,大不了就是和昨晚一樣。
如此想著,手抖的和犯羊癲瘋似的把杯子送到嘴邊,剛喝了一口,就聽她用和剛才一樣的語氣說。
“提提神,才有精力過這個不眠夜啊。”
“咳咳咳!”
不眠夜是個什麼鬼?昨晚她就待了最多不超過十五分鐘,今晚她不走了嗎?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曉得她是怎麼知道他的想法的,“我們來玩玩吧。”
話音剛落,她抬腳踩在手電筒上,手電筒粉身碎骨的聲音格外清晰,隨著這聲音,房間裡最後的光亮都消失了。
羅曼嚇得炸了毛,生氣了吧這是?關鍵是為什麼生氣啊?!
這可是可以用三個問號加感嘆號問出來的問題啊!
線上等,挺急的!
這次她逼近,他背後不是床頭,只能連連後退,踉踉蹌蹌的摔進沙發裡,然而這一次她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能感覺到他兩邊的沙發陷了下去——她分開雙腿跪在沙發上,和他的距離接近負值。
然後,就變成負值了。
和第一次的不夾雜情.欲的淺嘗輒止不同,她的舌尖滑入他毫無防備的牙關,開始溫軟綺麗的探索。
然而新手沒有多少技巧,橫沖直撞,格外粗暴不得章法,吻得力度深觸靈魂。
他呆住了,卻在這樣的吻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意亂情迷,整個人都放空,任她為所欲為。
直到她的手從捧著他的臉到落在他的脖子上,緊接著滑進衣襟裡,他悚然一驚,才發現釦子不知何時被她解了大半,露出了黑色的緊身背心,然後她似乎還在解……
不行,這樣會出事的。
他按住她的肩膀要推開她,事實上也的確把她推開了,她的眼睛霧濛濛的,眼神分外無辜,讓羅曼生出一種搶走小貓玩具的罪惡感。
其實以貓來比喻她不太恰當,她更像眼睛仍是鋼藍色的小腦斧老虎),雖然叫聲細弱,體型嬌小,但是捕食的本能天生存在。
“唔……”
他仰頭靠在沙發背上,喉結被她輕輕咬住,柔軟的舌尖輕輕舔過時,他感覺電流從他身上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