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自信?”他鍥而不捨的追問。
“卡內桑……”堀川國廣擔憂的叫了一聲。
八神真晝回答:“這方面我才是專家啊。”
說完,她敏銳的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可沒有你的頭發!”
他說完臉色頹廢,不出意料的看著八神真晝伸出手,“拿出來。”
他和她對視了一會,最後堅持不下去,從袖子裡拿出來被一根黑發綁著的棕色發絲放在她潔白的掌心裡。
“給你給你!”
她一怔,手掌一合,問他:“你留這個做什麼?”
“給都給你了,問那麼多?”
見他不肯說,她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堀川國廣連忙打圓場,“主公,卡內桑不會做對您不利的事的,他只是想收集材料編發繩而已。”
“國廣你怎麼知道?”
八神真晝還沒說信不信呢,和泉守兼定就一臉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堀川國廣誤打誤撞,還是笑著說:“因為我是卡內桑的助手啊。”
這理由也就性格直爽的和泉守兼定信了。
後來,兩把刀回到屋子,堀川國廣問他為什麼想要編發繩,他眼神一飄,故作不在意的說:“散著頭發戰鬥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像大和守那家夥紮起來也不錯吧?”
“用主公頭發編出來的發繩更好,是嗎?”
和泉守兼定在少年洞徹一切又溫和無比的眼神中垂死掙紮,臉都憋紅了,“我只是覺得她頭發的顏色和我比較搭而已!”
“唉……”他撫著額頭嘆息,雖然他迷弟濾鏡很厚,但是也不覺得這事有門。
從之前的裁縫總動員的事就看出來一些端倪,本以為會隨著時間和主公的出差而淡化,沒想到直到今天都……
另一邊,八神真晝盯著綁在自己頭發上的黑色發絲,不知出於怎樣的心思沒有燒毀,而是放在了口袋裡。
去之前洗了個澡,把身上碎發沖走,換上迦勒底的禮裝去找藤丸立香,她到的時候他已經在迦勒底之門前等著了。
一見面,不出意外的和付喪神從者一個反應,都是說了一句換發型了,新發型挺好看的。
“不過,感覺挺危險的。”發尾編成麻花搭在肩膀上什麼的。
八神真晝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有同感。”
藤丸立香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這種發型的女生性格大部分很溫柔,八神君怎麼也和溫柔不搭邊,那麼發型的詛咒就不會降臨到她身上……吧?
他不確定的想著,手上嫻熟的給從者們上了全體攻擊力提升的buff,發現一般都是在正面撕的八神君竟然落後他一步,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嘴角一抽,問道:“八神君,怎麼了?”
“藤丸君,有件事想請教你。”
藤丸立香簡直受寵若驚,緊接著信心百倍的保證:“只要我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她默默把口袋裡的頭發拿出來,藤丸立香定睛一看:“這不是你的頭發?黑色的是誰的?”
“他綁上去的。”
只聽了這麼一句,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溫聲說:“這麼做的人一定很喜歡八神君吧?”
“怎樣的喜歡呢?”對主人的喜愛嗎?還是別的?
“這個……我也沒見過當事人,我……呃。”
他看到那縷頭發消失在她掌心燃燒的火焰中,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謝謝你。”
“呃……不客氣?”
其實他還有話要問她,但是卻被孔明老師呵斥成劃水,兩個人也不好再摸魚,不再聊天而是找時機上buff。
晚飯是迦爾納打來的獵物,伊麗莎白興致勃勃的盯著他翻烤,韋伯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裡面添柴火。
趁這個機會,藤丸立香又拉著八神真晝說那個發繩君的事,雖然同樣是黑發,但是應該不是沖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