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可以一起吃都會坐在一起,今天可能是要和他們談公事吧。”
她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端著餐盤到水池那邊清洗,兩分鐘後一邊擦手一邊往外走,還不忘記瞥了瞥某個方向,已經沒有她想看的人。
跑的真快。
“禦主?”
就在她快出食堂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轉頭一看,果然是阿拉什。
在她疑問的眼神中,阿拉什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那是一個長方體的木頭盒子,表面刻著她看不懂的花紋,隨著他一聲情人節快樂,她知道裡面是巧克力。
“說真的,我不明白這種行為和這個節日有什麼意義,對於我們這種不是情侶的人來說。”
藤丸立香聽了後捂臉,八神君還真不愧是憑實力單身的。
不過阿拉什並不在意她不解風情的行為,他笑著說:“人們喜歡用節日紀念某些重大的事和某些重大的人,誕生或去世,節日給了時間特殊的意義,不然每一天可能都是相同的。”
“……謝謝。”
“你是第一次收到巧克力嗎?”阿拉什問。
“她在英國長大,而情人節女孩送人巧克力,白色情人節男孩回禮的習俗英國是沒有的。”韋伯·維爾維特代替她回答。
阿拉什:“但是埃爾梅羅二世先生,你是英國人,不是做了巧克力嗎?還有我也看到騎士王她……”
韋伯把叼著的雪茄夾在手裡,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寶石翁遞給他,“走,我們去刷種火。”
阿拉什沉默了一下,笑的像個孩子。
他們說話的這段時間藤丸立香和瑪修已經吃完飯並且刷了餐盤出來,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好奇的問:“所以這個情人節,八神君你不會做巧克力送人是嗎?”
她點點頭。
“很好。”
這聲音神出鬼沒,最起碼他們都被嚇了一跳,齊齊看去,竟然是抱著手臂的南丁格爾。
“好極了,既然你不想做巧克力,那麼截肢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跟我走吧。”
三人在護士姐姐毫無機制的目光下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她一直這個樣子嗎?說是白衣天使我還以為是相當溫柔的女性。”八神真晝說。
“你還沒有意識到嗎?咱們迦勒底的白衣天使只有羅曼醫生一個。”藤丸立香說。
“這話我會告訴醫生的,學長。還有學姐,南丁格爾小姐正是有和病菌做鬥爭的鋼鐵意志才被稱為白衣天使。”瑪修說。
八神真晝面無表情:“就算是比意志力,我也是不會輸的。”
藤丸立香更無奈了,他要調和從者和從者的關系也就算了,怎麼連禦主和從者的關系也歸他管?
“為了拯救病人,哪怕殺人也在所不惜,這是南丁格爾小姐的信條。”
“呵,笑話,分出勝負再說生死吧。”
“問題是你們兩個分出勝負生死會很麻煩的。”
八神真晝好歹也是禦主,多少被說動了,“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為了現在不被截肢,也為了證明沒有截肢的必要……”藤丸立香神情鄭重的說。
“學姐,去做巧克力吧。”瑪修一臉鼓舞的接道。
八神真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