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你來當顧問,我們共同建設一個和平的世界。”
千手柱間蹲在她面前,眼神充斥著期許,不得不說,千手柱間說話特別有煽動性,來源於他的自信真摯,一往無前的沖勁。
“我拒絕。”
“為什麼?”他看起來並不沮喪,等待她說出原因,大家一起解決。
她可以把她的家族也遷來村子,有什麼敵人,他和斑可以幫忙揍啊……這都不是事啊。
八神真晝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她一臉深沉的說:“我已經打了兩份工了。”
再打一份工,肝會衰竭的。
看來水戶夫人的面子上,她沒有把消沉的柱間扔出去,而是藉著天色已晚趕他走了。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
他悽風苦雨的走了,正好羅曼回來,小心的問:“你和他說了什麼嗎?”
以真晝的戰鬥力,不是連這個對他們懷有善意的忍者都得罪了吧?
“他請我留在這裡。”
說完,她轉身進了屋子,羅曼一聽,追著她進了屋子,急切的問:“那你怎麼說?”
“當然是不啊。”
“那就好。”
八神真晝把被子從櫥子裡抱出來,看著那個猶自在慶幸的男人,慢吞吞的說:“我要睡了。”
“啊?對啊,現在已經很晚了,那,晚安,狐之助也是。”
目送他離開,她垂下眸子看到了乖巧趴著,沒有去蹭羅曼褲腿的狐之助,它一抖,“我不會打擾您的,我奉命協助您。”
八神真晝默許了它留下,脫掉了外套,躺進了被窩。狐之助鬆了一口氣,把要挖它牆角的千手柱間記在了小本本上。
半夜。
就彷彿是佐證她說的話一樣,狐之助被時政的奪命ca吵醒,得到了訊息後冒著被八神大人拍扁的風險把她推醒。
“不好了,八神大人醒醒!”
在八神真晝伸手拍它的同時,千鈞一發之際,它把來自時政的撤退命令說了出來。
“文車大人被襲擊了!”
八神真晝瞬間清醒,眼底一片清明。
又被襲擊了。
只怕他們不死,就沒完沒了。
不過能讓時政如此緊張,想必這次遇襲不同以往。
“在哪裡?”
“鈴……鈴鹿峽谷。”
下一秒八神真晝拿著外套就出門了。
狐之助忍不住炸了毛,闖大禍了!
它連忙跑到羅曼門前撓門,撓了兩下,門開啟,探出來他睡眼惺忪的臉。